宁浅予看了眼外边,支支吾吾道:“我,我睡相不老实,要是踹着王爷可不好,王爷还是另寻他处吧。”
“庄子不常来住,管家只准备了这一个床,其他床上没有被子。”司徒森好整以暇道:“没事,我睡相好,不挨着你。”
话说到这份上,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宁浅予顿了顿,还是认命的挪过去,这回,是她睡外侧。
和衣躺下,宁浅予心里那只小鹿,又开始蹦蹦跶跶的没完,大有不跳出来,不罢休的意思。
她捏紧了被角,整个人都快睡到床下去了,半吊在床沿上。
司徒森侧脸,瞧着两人中间还能睡下一人的距离,闷笑一声,道:“我身上有扎人的刺?”
“没有……”宁浅予身子一颤,出口的是宛若蚊蝇般大小的声音。。
司徒森又笑了一声:“要是掉下去,我就得抱着你起来……”
宁浅予这才往中间挪了挪。
床不是很大,这一挪动,宁浅予挨到一个带着暖意的身子。
她身上一僵,仿佛被点了穴道。
司徒森忽然一动,手朝她伸过来。
宁浅予紧张的脚指头都不敢动。
也不是她矫情,而是两人,还没到同塌而眠,为爱鼓掌的时候。
他的大手,却是落在被子上,给她掖了掖:“山里夜间凉,不要受寒,你放心睡,我不会碰你的。”
她长舒一口气,心逐渐放下来。
或许是太累,宁浅予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困倦淹没,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
和她安然入睡成鲜明对比的,是睁着大眼,对着帷帐顶发呆的司徒森。
关于他受伤后,不行的传言只是传言,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面对边上触手可及的温香软玉,还是最心爱之人,说不会动心,肯定是假的。
他的鼻尖都是属于她的馨香。
司徒森侧身,看着宁浅予的睡姿,煎熬了很久,终于抵不过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说不碰宁浅予,司徒森晚上真的无比老实,连挨都不曾挨到,清早醒来,明显不老实的人,是她……
她侧睡着,手和腿,就这样半抱着司徒森,像只小猫一样。
司徒森早就醒了,看着她朦胧的睡眼,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王妃,肌肤之亲,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习惯一个人睡的宁浅予,早晨起来眼前是放大的人脸,显然冲击力不小,她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脚,脸色微红,磕磕巴巴道:“王,王爷……”
司徒森看着她的样子,像是受惊吓的小鹿,忍不住凑上前,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宁浅予的脸,红的更加厉害,赶紧起身洗漱。
两人回去的时候,也是同骑一匹马。
这样的腻歪,不是宁浅予的意思,而是司徒森,想多和宁浅予在一起。
鱼跃和茯苓在后边,二人的眼神,都透着不解。
上山,好像也没多久吧,就这么一抱,就抱出绵绵情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