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见状,也道:“奴才身上也有。”
宁浅予似笑非笑的看着大牛:“你呢?”
“俺,俺没有。”大牛动了动嘴,在宁浅予那股子骇人的眼神中,畏畏缩缩道。
“你,还有你。”宁浅予指着海燕和沙河,道:“你们随着我出去,挪去边上空着的下人屋子,剩下的人,继续留在这,两日后没问题,就能回去自己的位置。”
海燕和沙河一愣,海燕上前,一脸的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宁浅予还是那副样子,道:“你们两人有发病的征兆,留在这做什么,传染给其他人?”
“不是,他们不都是和张涛几人接触很多吗?”海燕似乎有些着急:“还有阿三,老五,小乐子,他们和沙河还有张涛,都是搬了花的人。”
“本王妃自有定论。”宁浅予的眼神,凌厉的扫向海燕。
沙河总觉得不对劲,他朝后边的人道:“这已经死了一个,不明不白的,我们都被关在一起,谁知道究竟有没有事。”
“王妃,您还是给个解释吧,奴才的爷爷曾做过大夫,奴才瞧着,这样子,像是爷爷之前说的瘟疫!”
瘟疫两个字一出,本来安静的院子,再度的喧闹起来。
剩下的几人,虽是没有靠近,问题接二连三的出来。
“王妃,真的是瘟疫?”
“我听说过瘟疫是治不好的!”
“是啊,一传十,十传百,这样下去,贤王府的人,是不是都会被传染。”
“那就是整个府,都要死!可怜我的老头子,是每日给王府送菜的,他是无辜的啊!”
“……”
沙河盯着宁浅予,冷声道:“王妃,究竟是不是瘟疫?”
宁浅予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力量:“肯定不是瘟疫,若是瘟疫,我能站在这,和你们在一起?”
她这话有道理,暂时将几人的声音压下来。
沙河却是紧咬住不放:“奴才们怎么知道王妃的话,是真是假!”
“说个不好听的,王妃是神医,就算是瘟疫,也能将自己治好!”
海燕也接话,道:“沙河说的有道理,再说,不是瘟疫,怎么会传染性这样的强?”
“要真是瘟疫,我们是不是都活不成了?”
海燕的话,将宁浅予好不容易扑灭的火苗,再度点燃。
没发病的几人,又在惶恐中争执质问起来。
毕竟谁都知道,瘟疫究竟有多可怕!
宁浅予毕竟是一个人,说不过这样多的人,而且,在瘟疫的恐慌之下,所有人,都不再被她王妃的身份和气势所镇压。
很快,院子里再度的嘈杂起来。
简直是吵得脑仁疼。
要不是为了引出藏在背后边指使的人,宁浅予简直想掏出毒药,将这些被刷的团团转的傻子,和居心不良的人,毒死了一了百了!
忽然。
“砰”的一声巨响,太极园的院门,碎成了几块。
站在门渣子后边的,不是他们的王爷,还能有谁?
司徒森浑身都散发着森冷的味道,长腿一迈,就到了宁浅予的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声音,似要将人冻成冰碴子一样:“谁敢不服从王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