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一切的作俑者竟然是个男人。
“特玛的,见鬼了。什么鬼力气,动都动不了。”
唐少一直都在挣扎,只是毫无作用而已。
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被扣住左肩膀隐隐作疼,连右手也被夹住了。
剩下的双脚倒是动,但他会像脱水鱼不停瞪腿吗?
他的尊严与脸面不允许他这样做。
“那两个废物在干什么,早知道带几个保镖了。”
黄久明和韩从友在两人后面,看到白枫将唐少拉过去,而唐少没有推开,便以为两人在密谈。
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唐少跟羊癫疯一样,经常一抖一抖,两人终于擦觉有问题了。
“白枫你在干嘛!”韩从友伸出手便要捉住白枫。
白枫好像背后长眼一般。
头颅突然向后旋转近九十度,猩红的双眼在脸上的发丝透出,微笑看着两人。
韩从友的手猛地停在空中,瞳孔收缩,呼吸骤然停止像有人死死掐着他的喉咙,身体如同晒干的咸鱼崩的老直,各处灌入铅异常沉重。
额头的冷汗如雨水打在上面不停流下,豆粒在的汗水滴在胸膛却丝毫不觉。
黄久明的情况亦是相差无几,身体跟死尸一样,似乎完全不属于自己。
“有事吗?”
此时,白枫声音即沙哑又像两根风化的铁管相互摩擦发出一般,很是难听。
就是如此难听的声音却像地狱使者的勾魂之音。
两人没有回话,只是机器般低下头,只是瞳孔止不住的战栗。
“不能说话,不要说话,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面对无论肉食顶点的雄狮,还是凶猛异常的黑熊,两人从未感觉死神离自己这么近,仿佛就在眼前。
全身细胞躁动不安,疯狂向大脑传递这一信息:“不要动,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白枫慢慢把头转了回去,双眼盯着唐少:“有意思,一出来就人威胁我了。老子?你知道上次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在他的注视下,唐少总感觉心底发寒,语气也不再嚣张:“你放开了我,其他事好商量,我们公平竞争。”
白枫仿佛没有听到,自言自语说道:“嘿嘿,我把他的灵魂抽了出来,丢到鬼池。每天看着他在里面不断哀嚎,那惨叫的模样真是令人心情愉悦。等他快撑不住,再把他捞起来,之后又把他丢下去。”
“哈哈~你都不街道哀求我,不要丢他下去的模样,太令人兴奋了,哈哈~”
白枫捂脸狂笑,夸张的姿态令人侧目。
注意这边的客人,见白枫笑得那么开心,一度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要是唐少知道他人的想法,故计要当场骂娘。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灵魂!真的有灵魂这东西吗?还有鬼池,这就是疯子。”
唐少只是想想,可是不敢乱说话。
面前的人就是一个神经失常的疯子,还是拥有怪力的疯子。
不怕人横,不怕人拽,就怕对方神经病。
神经病可不会理会你的背景,你的势力,他们只会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