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哑语,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带着口罩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的眼睛给人一种能够洞悉所有事物的魔力。
和他的眼神一对上,我整个人就变得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心里藏着的所有事都被别人看了一样。
“王医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我移开自己的眼睛。
我腿上的伤口已经缝到最后一针,他专心致志的把针取了下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常年生活在这里,这些事啊,我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了。”
我穿好裤子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对于行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你缝合的手法也不比那些医生差,为什么不去正规医院里面工作,反而守在这里?”我这是由衷的赞叹。
处理好大腿上的伤口,紧接着他就给我后脑勺已经结痂的伤口消了毒:“你脑袋里面还有淤青,看来伤的不轻,劝你还是赶紧去医院里面照个片,年纪轻轻的,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嘶~!谢谢,我知道了。”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咧着嘴吃痛的叫了出来。
他就像是一口冰窖一样,没有再继续说话,手法熟练的在我头上缠着纱布,从头到尾,萧雯雯都把他的每一个动作仔细的盯着。
完成最后一到工序,她才长长的疏了口气:“呼~,终于完了!”
“哦?听你这口气,似乎是对我的技术不太放心啊!”王医生抬起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