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解,他指着牛原说:“这小子确实中邪了,各位小心点,别让他乱跑,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解决了之后,再来料理他。”
说完,他就拍了拍我的手,用下巴指了一下家的方向。
我点头,在不少村民不解的目光中,扶着二爷爷回到了家中。
进入屋里,二爷爷一落座就让我把身上背着的麻袋结下来,在后院架起一堆柴火,将其中的骨头摆在柴火堆上。
“浇上油,烧了。”二爷爷坐在小板凳上,手里点燃一支烟,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对二爷爷现在这个状态十分担心,不过并未多问,直接照做。
就在我手里拿出火柴,准备点燃柴火堆时,一股清冷的风从身后吹来,让我身体不由颤栗了一下。
二爷爷低声说:“还等什么,烧了。”
我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根火柴,几次想要划下,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阻止着我,让我下不去手。
最终,我把火柴放回盒里,又把火柴盒揣到口袋里,用手死死捏住:“二爷爷,我感觉这么做不对。”
“哦,哪里不对?”二爷爷低声问。
我脑袋里出现了许多古怪的画面,火红的灯笼和摇晃的人群,黑夜中人们嘴里喊着杀奸夫淫妇,我像是一只待宰的猪被关在猪笼里,脑袋很疼,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钻。
用手敲着脑袋,我眼中昏天黑地,带着哭腔说:“二爷爷,该死的不是她,是那个勾引她的男人!”
说出这话时,我心中都感到惊愕,知道自己变得不对劲了,肯定是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