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军把孩子递给他媳妇,感激的说道:“一定去,一定去!”
出了茗子沟,我问妮儿那红果实哪来的?妮儿说树上摘的,构树结的果子,按照书上处理好就能用。
“我也是头回弄,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妮儿浑身一松说道,“刚才紧张死了,真怕搞砸。”
她那是紧张?
那叫游刃有余,说话做事有条不紊,茗子沟的村民看她的眼神,就差叫她大师了。
“那钱是你定的?”我问道,三十块钱贵了点,这年头一分钱就是一分钱。
“对啊,总不能白出力。”妮儿说道,“也不算贵的,救得人命比啥都珍贵。”
鞭炮声声响,家家团圆饭。
一路鞭炮伴行,我们到吴天家买了两把烟火,一盒火柴,玩玩闹闹的回家,玩的差不多我打发小橘滚蛋,偏偏低估了它的战斗力,白白浪费二爷爷的好意,与妮儿各回各的房间。
午夜十二点刚过,鞭炮声和窜天炮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吵的人醒了又睡,反反复复,直到二爷爷敲门,我才爬起来,洗了脸开院门放鞭炮,讨个好兆头。
之后就是村里的孩子上门拜年,热热闹闹的到了中午。
而李铁军迟迟没来,二爷爷问了两句,说道:“今天不来,那事不要管了,记住了吗?明天早上,去河边给那个水鬼烧纸说清缘由,如果他有家人愿意出钱,我们按规矩办事。”
二爷爷发话,我和妮儿都得听,连连点头应下。
天黑了,李铁军果真没再来,二爷爷说怕是舍不得钱,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