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一时间也不晓得怎么劝,说道:“到这档口,他们应该都有考量,不是陈七伯一个人能决定的。”
“三千块也不多,上回捞尸骨的钱简秋平出的。”妮儿笑眯眯的说道,“所以各家各户备的钱没用上,这回正好赶上了。”
三千块钱确实不多,再说这回也不是捞尸骨的几户人家出,涉及到整个油桥村,大家都得平摊一份,那就更少了。
陈七伯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凭借自己在村里的威望,倚老卖老的做下蠢事,把事情闹到这番田地。
当然,不排除妮儿故意的原因,就是想找这些人的晦气,一来教训他们,为阿小鸣不平,二来也是为了多赚些钱。
而陈七伯这样的人,也确实该!
到了陈七伯家,不少人等着我们的消息,毕竟中年人出去搬救兵,有目共睹的。
陈七伯依旧咽不下一口气,没说半句话,阴沉着看陈师傅办妥了事儿,把钱交到我们手上。
“说吧,现在陈屠夫在哪里?”妮儿数了数钱,说道。
周围一静,没人说话,还是陈师傅上前做主说道:“跑了,逮住的另有他人,关在七伯家的地窖。”顿了顿,“是七伯的孙子陈柄。”
妮儿觑了眼陈七伯,说道:“带我去看看,若是昨天的情况,一枚桃木令就能解决了。”
地窖就在院子里,陈柄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眼睛瞪的老大,看到我们就“唔唔”吼叫。
妮儿拿出桃木令贴上陈柄,立马冒起青烟,阴间文瞬间消融,就是桃木令也破成两半。
妮儿蹙眉,后退半步说道:“不成啊,比昨天陈屠夫的情况还糟糕,得用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