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坟包恰巧在坟地的界线,可能塌陷时,那坟包就松塌了。
确定了阿小尸骨的位置,我直接下水,一口气潜到了水底。
用镐头挖了很深,却没见到什么尸骨,包裹尸骨的凉席残留物都没见着。
我泄气的想着,或许陈师傅记错位置,往旁边开始挖,一镐头下去,阿小阴沉的脸浮现在泥巴表面。
我恍然回神,镐头的去势未收,蹬着腿往后游。
阿小的脸再度拦在我的身前,我掏了把黏米往她身上撒。
顿时柳枝在水里来回飞射,挡住所有黏米,把我也围了起来。
这时,我才看清,在阿小身后有棵柳树的虚影。
难道他们合二为一呢?
柳枝相互交错,猛地收拢,我抽出腰间的柴刀,挑了个方向砍。
哗!
一串水声,柳枝都消失了,而我的身体并不在水里,浮在高空,俯视整个大地。
阿小在我旁边,身后的柳树虚影消散,她的脸也没刚才那么阴沉,手托着下巴,像个普通的小女孩。
阿小见我扭头看她,伸手指着下方,说道:“看。”
我滚了滚喉结,提着柴刀,警惕的俯瞅下方,正是油桥村的地界。
阿小的手指一挥,下方的景象变成阿小吊死在门楣的时候,围着许多的村民,都在看戏。
这时,陈师傅挤进人群,把阿小的尸体放下来,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大发了一顿脾气,亲手埋了阿小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