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骸被肉虱覆盖,我的眼里只有黑乎乎的肉虱蠕动,密密麻麻的,发现情况也没法子,又催了胖哥一声。
咔!咔!
机括的声音,胖哥退后一步,盯着墙壁上的卦象图变化,银色的光在卦象上闪烁,想水纹一样扩散。
“开了么?”秦.天说道,手里的唐刀就在空中横划一刀,“这东西没腿没脚的,咋还能跳起来!”
说着,唐刀有横划了几下,肉虱全都从中间一分为二,落在地上就枯萎了。
“它们不忌惮我的血了!”我以为血又结痂,又割了刀,却无变化,反倒是弹射的更厉害。
情况越发异常,而墙壁再没变化,除了机括声音和水纹不断。
胖哥的脸色凝重,说道:“开错了机关!你们守住肉虱,我想法子在试试!”
“机关错了,不是该中机关么?咋地肉虱变凶残了!”秦.天说道,手上和脸上都粘了血,很是狼狈。
胖哥没说话,再度去碰那卦象图,缓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水神殿的机关,错了未必无路可走,必定铺满了致命的荆棘。我刚才就开启机关,肉虱才有了变化,下次可能石壁打开,不一定是活路。”说的很凝重,我心里头直打鼓。
也就是说,只要动了机关,总是会发生变化,但是变化是好是坏,得拿自个命去走一遭!
如果,不是晓得启动机关的正确法子,必须小心为上。
我长呼出一口气,说道:“先出去再说别的。”我挥动柴刀,加入了砍肉虱的行列,脚也不得闲,踩死漏网之鱼,绝不许它们碰到皮肤。
胖哥的手再度按住卦象图,水纹被打乱,肉虱像疯了一半,铺天盖地的跳起来,像张黑布罩下。
这怎么砍都得粘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