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不是这么一回事,笑不达眼底。
二爷爷见我还杵在堂屋,就赶我去厨房帮妮儿,做了几个小菜,端进屋也不许我和妮儿留在堂屋,但两人越喝,倒是越娴熟。
我暂且放心,便退出堂屋,与妮儿说一眉道人来此的目的,都不得窍门。
等两人酒足饭饱,已经是夕阳偏西,那模样叫个哥俩好,毫无芥蒂一般,我都觉得一眉道人就是为了那口酒水来的。
不过,我明白的,二爷爷这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晓得其中缘由。或者如柳姐所说,时机不成熟,没必要叫我晓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在堂屋喝酒,我去了趟后堂,鱼爹不在了,临走前我问二爷爷,他说鱼爹在黄河水域,让我不必忧心,也不用以血喂养。
我点点头,趁着日头还早,和妮儿回了镇上。一眉道人倒是留在我家,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回到镇上,我和妮儿商量了一番,探讨解决那蛊虫的事。
妮儿说等李神婆的消息,果真在第二天,李神婆就亲自上门,说找到下蛊的人,与最近水神殿的教徒有几分关系。
因为水神殿教徒出现在洛阳,四面八方的人汇聚一堂,上三流的也好,下三流的也罢,都来了不少。
这个给小董下蛊的人,就是来自南面的一个养蛊的人,没甚名气,只是从小董身上的蛊来看,够格跟我们争个长短。
“董家可是惹到这个人呢?”我问道,平白无故的就给人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