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回道:“我那是算人的命劫,以及福源,我要是有那种掐的了过去算得了未来的本事,我还干这事,我早买彩票去了。”
花玉良这时却开口说道:“那咱就算算江云天的命数好了,算算她的妻子是因何而死。”
“你智障啊!”我差点没被花玉良这小子给气死,“这算来算去都是嫂子,换了个人算同一件事得到的结果不还是一样的。”
花玉良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的笑着:“这也是啊。”
现如今唯一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江云天见我没有办法只好出去想想怎么摆平画室的事情,毕竟死的人是著名的画家。
就在我要走出房门的时候,余光瞥见画室里放着的一幅画,本没什么在意,可没走两步我猛地一惊回头又看了两眼。
“你们来的时候张启是不是在画这幅画?”我问道。
花玉良道:“应该是的,他当初被蛇缠住的时候就站在这画的前面。”
画架上的画应该画完了七八成,大概能够看懂上面的画的是什么。张启所画的是一副很诡异的画,背景灰暗,画的正中间是一口棺材,棺材盖半开着,一只灰白纤细的手探出外来,而棺材的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女孩,看不清面容,就好像等着棺材里的人爬出来一样。
我疑惑的说道:“这幅画怎么这么奇怪?”
花玉良不以为然的道:“哪里奇怪了?他们那些艺术家不都是靠着天马行空的东西来博得人眼球的吗?咱走吧,这里的事情江云天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