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二人不过是初次相见,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柴廷见他看向湄九与沈沁沁,便向几人介绍了一番。
柴廷似乎不愿与白衣男子太过亲近,介绍之后便道:“我们还要去探望王兄,便先行一步了。”
白衣男子颔首致意,施施然地摇着折扇走了,拐角之际,湄九回头瞧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却不知从哪听过。
沈沁沁很是好奇,便问:“方才那个人是谁?”
柴廷说:“那人是左丞相的庶子魏羡然,是个走马遛狗的风流子弟,以后啊,你们都离这他远一些。”
左丞相的庶子,走马遛狗的风流子弟,这样的人,湄九是绝对没有接触过的,听了柴廷的解释后,湄九只觉得方才定是自己想多了,便没有再多想。
王晟虽然崴了脚,但的确如王夫人所言,没有大碍,湄九等人来的时候,他正被小厮扶着在院子里浇花,看到三人来了很是开心,尤其是目光看到湄九时,他脸色惊喜,原本苍白的脸夹都微微的泛起红晕。
“王兄,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怎么还下床了?”
王晟笑了笑,让小厮把自己扶到院子里的摇椅上,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快坐,我这腿脚不方便的,招待不周,你们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