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我也不是太确定。”湄九想了想,又说,“既然我现在又拿到了这手帕,这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沈娇娇你想得倒是好,当初你既然丢了它,它就不是你的了,这手帕既然跟了我七年,如今怎么说也是我的帕子,所以你不能带走。”
萧觉好笑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丫头可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呢。
“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哪有人像你这般蛮不讲理的?”
萧觉突然上前几步,用身体逼近她,低着头凑近她的脸,湄九只得后退,却忘了身后便是那床榻,顿时坐在榻上,只怯怯的看:“你……你干什么?”
萧觉挑着眉眼,一贯风流姿态,他勾了勾嘴角,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说:“娇娇,你说一个男人,贴身收着一个女子的帕子七年之久,你说,他是为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这帕子不是你随便拿的吗?”湄九觉得自己如今,脑子里更加的凌乱了,萧觉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觉蓦地一笑,如院外春色深深,海棠花开:“我是什么意思?你就拿你那聪明的小脑袋好好的想一想,沈娇娇,我已经等了你七年,不会再等另一个七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