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菡萏的动作，柳澈轻笑出声，湄九却迟迟没有反应，“我现在成了一介马夫，不知二位可否收留？”

熟悉的声音入耳，湄九看着萧府后门虽然较前门人少上了许多，也是早上，但还是觉得不是说话的地，缓缓开口：“等我们进去换上男装，再仔细说说吧！”

幸而后门没人把守，她们二人轻松溜了进去，拿出一件男装换上再折回后门也未被人发现。

“去茶楼吧！”上车后，湄九轻声说道。

马车行驶很快，想来柳澈也是老手，到了京城一家小小的茶楼就停下了，三人上了其中的厢房。

“柳澈，你怎么会驾着一辆马车出现？”菡萏坐在柳澈的对面问道，脸上还是没有回过来的表情。

轻笑，缓缓开口：“萧觉后来就把我送回房中调养了，应该是大小姐进宫的那一天早上，突然到我们房里，说是要我离开萧府，随便去哪都可以，他不会管。”

湄九有些沉默，她不知道萧觉放了柳澈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原谅还是彻底将她推开？

菡萏点点头，又敛黛而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今日出府的？”

柳澈笑着摇头，这个怎么能猜到？“湄九下毒的事传遍庆国公府的事，我自然有所耳闻，明面上答应萧觉离开，实际上却潜在庆国公府，随时观察情况……”顿了一会儿，他挠挠头继续说道：“早就听到过萧老夫人想让萧觉休妻之事了。”

湄九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问道：“是吗？萧老夫人果然已经彻底厌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