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看着潘德斯的双手,那双手本来是白皙的,只是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由混合了多少的泥土,早就看不出原本白皙的模样,只剩下了肮脏。
他犹豫着,最终开口道:“公主,要不属下去找个……”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潘德斯打断了:“让你倒你就倒。”
那士兵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便打开了水囊的盖子,将水小心翼翼倒在了潘德斯的手里些许。
潘德斯并没有如那士兵所料想的那般将水喝下,而是直接洗了洗手。
那士兵有些心疼,他们的水已经不多了,不过随即他又有些释然,潘德斯的双手确实太脏了,洗洗也好。
虽然水很少,但是潘德斯的手还是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她又将如刚刚那般将双手并拢成一个碗装。
这次不等潘德斯吩咐,那士兵便极为有眼力劲的拿着水囊往潘德斯并拢成碗装的双手之中倒了些许的水。
那士兵满心满意地以为这次潘德斯总该将水喝了,却不成想潘德斯将手里的水往面上送去,俨然是要洗脸的架势。
潘德斯面上干涸的鲜血和泥土被水冲刷去不少,只是水太少了,面上仍旧有些脏。
待到潘德斯第三次将双手并拢成一个碗装的时候,那士兵没有将水囊里的水再倒在她手里。
潘德斯等了一会儿不见水倒进她手里,抬眼看向面前拿拿水囊的士兵开口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
那士兵很想问一问潘德斯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之中,是不是疯了才会拿如此珍贵的水来洗手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