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看清楚这一点的老家伙们早在特异点出生前就缩卵跑路了,只剩下些半桶水的还在那晃荡,比如高阶天堂议会和大部分的地狱大君。
倒是华夏那帮老骨头看得清,就连仙界守门的门卫都扛了大门,躲到荒僻的位面去了。”
我透,怎么说得我好像究极熊孩子一样。
总感觉战争骑士又在补充什么了不得的背景知识。
但我一点都不想听。
“你可不是熊孩子,你比熊孩子要恐怖的多!”
怎么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会读心?
“因为你我力量层级不一样,我已经化为某个概念本身了,比你那个‘金色传说斗帝’的小徒弟还要高上几个境界。”
“等等,你知道我的过去?”
“知道,但我不能说,现在我和你接触就已经是在作死了,我可不想从作死变成真死。”
尽管战争骑士话里说着死死死的,但我一点都没有看到她神色里的恐惧。
“所以你到底干嘛来的?就跑过来吓个人?”
“这你要问你旁边的纸牌女王了,我是被她叫过来的。”
战争骑士说话间指了指旁边的亚瑟王。
“看样子你们俩还有什么故事?”
我一边说,一边也搬了把椅子做到她们那张桌子旁。
刚才我一直是站着的。
“当然有故事,在我年轻的时候,这女人和我喝过一次酒,然后又在酒桌上打赌输给了我,现在是她履行赌约的时候了。”
“呵,当时我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凡人居然能看破我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