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是不会唱《十八摸》的。”
“狗屁,清倌人都会的曲子,她凭什么不会,难道就因为她是花魁?”
“是的,就因为她是花魁,我想她放的也不会是狗屁,而是天鹅屁。”
这句话听得柳无醉乐得直打颠。
但尽管他笑声再大,周围也没一人往他这边看过来。
“小三子,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看我?”
“大概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癫子吧。”
“不不不,这你可说错了。”
柳无醉说话间,站起了身,双手往四周一招,像是只原地扑棱的傻鸟。
“不是他们不愿,而是他们不敢,这满堂醉客,全都知道,我要干一件大事!”
“比如?”
“比如杀个太子!”
柳无醉说完,已是拔出了腰间带穗的长剑,杀气腾腾地走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而在座的宾客全都低头不语,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就要走上二楼之际,柳无醉像是喝多了一般,扯着嗓门大喊道:
“小三子,这排场大不大!”
苏利闻言耸了耸肩道:
“他们都是你的人?”
“是,也可以说不是,我杀人,他们不敢看,也不敢扯上关系,你是他们算不算我的人?”
苏利摇了摇头道:
“真是可怜。”
“你在说谁?”
“说你啊。”
柳无醉的瞳孔缩了缩,随后凄然道:
“你倒懂我。”
他提剑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