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是寒冬腊月,多冷的天,外面还下着雨,他们缺那么狠心的把我关在门外,任由我哭的声音都嘶哑了也不放我进去。”
“说是非要我认错了才当我进去。”
“那时候我人小,天气又冷又黑,风一吹起打时候,我就会觉得身后像是有鬼怪站在身后,所以没坚持多久,我还是被迫承认了偷了姐姐的排骨吃。”
“我妈妈这才放我进去,还一边打一边骂,说我是饿死鬼投胎,连姐姐的东西都要偷吃。”
“那一天是过年吃团年饭,可是我却一个人被关在门外,哭着听着他们三个人喜笑颜开的吃团年饭。等我进屋的时候,饭桌上的剩菜残羹摆在桌子上,我妈妈让我收拾干净。”
“可怜我小小的人儿,什么东西没吃,挨了一顿打,最后缺要来收拾残局。”
“最后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什么心思,我收拾碗筷的时候,就细心的数着桌子上的排骨骨头,每个人的面前不多不少都是六块,加起来刚刚十八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哪怕苏韵晚再怎么会伪装自己,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有些撑不住了,她怕自己哭出来,努力扬了杨头,然后才问慕泽易,“慕泽易,你说这件事情搞笑不搞笑?”
“哪怕当时他们数一下桌上的骨头,也不至于冤屈了我,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就这样的往我身上盖帽子,可怜我从头到尾一块排骨没吃饭,连是甜是苦都不知道,却平白吃了一顿排头。”
苏韵晚一脸的忿忿,“农村的孩子多数都一家好几个,虽然十根手指有长短,可是像我妈妈这样区别对待如此明显的,大概再也没有第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