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
苏韵晚向人群中心走了两步,然后指着段可欣,“她。是我的妈妈。”
“可是,我今天才十七岁,还不到十八岁啊,她却想要逼迫我去嫁给一个三十多岁,身有残疾的长工。”
“这是一个妈妈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苏韵晚大声怒吼质问。
段可欣几乎是本能的就反驳道,“三十几岁怎么了?有残疾怎么了?难道你以为自己多清高,多么不得了?你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别人。”
段可欣几句话说的又快又急,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苏韵晚听了段可欣的话,只是讥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我才刚刚高考完,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帝都大学,可是我的妈妈,我这位所谓的妈妈,不仅没有丝毫高兴,到底把我姐姐两次高考失利的责任都怪到我的身上。”
“甚至以不给学费当要挟,要我把帝都学校的名额让给我姐姐,让姐姐顶着我的名义去上学,却要逼迫我去嫁给一个大我一半以上的老男人?”
“这是我妈妈,这就是我妈妈!”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对自己女儿的妈妈吗?”苏韵晚一席话反驳得可是说是句句泣血了。
她神色哀伤,痛苦又无助的样子,刺痛了在场人的心。
这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都是看谁弱就占谁。
这会儿看苏韵晚说的真诚,又看段可欣的表情,觉得苏韵晚说的不像是假的,于是几乎是理所当然的就占了苏韵晚这边。
刚刚还在指责苏韵晚的人,这会儿都开始指责起段可欣了。
段可欣看着事态得发展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墙头草两边倒,刚刚还在说苏韵晚这个贱人,怎么这会儿都说到她的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