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刚刚在笑?”慕泽易没有回答苏韵晚的问题,反而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苏韵晚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笑话好吗?
她现在都快要被慕泽易给逼迫的不能呼吸了,浑身都是滚烫滚烫的,她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有功夫笑。
她怕是不想活了才是,就是心再大也不带这么样儿的,对吧。
苏韵晚开始了在心里说服自己。
慕泽易看到苏韵晚摇头,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眉头上扬,带着些不满,“晚晚撒谎。”
“我刚刚明明看到晚晚笑了。”
慕泽易每说一个字,就更加靠近苏韵晚一些。
让从自己鼻翼发出的热乎乎的呼吸更加均匀的喷洒在苏韵晚的耳垂上,脸颊上,以及脖子上。
几乎是只要是苏韵晚没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慕泽易都不想要放过。
苏韵晚之路嗯自己腿软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如果非要准确的说,应该是不止腿软了,就是整个人都软了,软成了一滩水。
所以这时候的苏韵晚心里简直矛盾极了,既想要快速的逃离慕泽易这个有些危险的怀抱,可是又舍不得。
因为慕泽易的怀抱让她觉得实在是太温暖了。
温暖的就如阳春三月,照得她整个人都暖暖的。
“晚晚还要不承认吗?”慕泽易一只手紧紧的搭在苏韵晚的腰上,甚至语气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变得沉了几分,却显得更加有磁性。
苏韵晚只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可能就要酒不醉人人自醉,然后醉倒在慕泽易的这个温柔乡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