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苏韵晚说的诚恳，甚至还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的样子保证，“真的，师父，我保证。”

原本顾贤达还不算太难看的脸色突然就变得更难看了。

他就这么注视着苏韵晚，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自有一种压力。

苏韵晚看了，就更加觉得心虚了。

刚刚抬头的目光，就又开始闪躲起来了。

不对吗？

她说错什么了吗？

苏韵晚这会儿简直纠结的心里一团乱麻似的。

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我……我说错了吗？”

顾贤达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冷哼了一声，直接说道，“你不是知错了吗？”

“问我？”最后两个字声量刻意加大了一些。

“我……我不知道了。”苏韵晚有些气短的说了一句，一边说还一边偷眼看顾贤达的表情。

从拜师以来，顾贤达一直都是好脾气的，像今天这样板着脸训斥的，还是第一次。

说不怕那是假的。

尤其是顾贤达，本来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加之有经过过那么多事的沉淀，整个人没脾气的时候，浑身散发出一种温润的气质，可是一旦板着脸生气了，浑身就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苏韵晚就是有些撒娇卖乖的，看到顾贤达这幅样子，也不敢了。

只好低着头。做出一副我真的知错了的样子。

只是顾贤达却是没有被她这幅样子骗到，反而冷哼一声，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但是却无比清晰，“认错却不知错，还不如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