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晚只觉得脸颊两边的腮帮子都疼的麻木了,她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开口说话,一点也不服输的说道,“我什么酒都吃,就是不吃罚酒。”
吴佩希冷笑着,“希望你待会会一直这么嘴硬。”
一句话说完,吴佩希也不再墨迹,一手拿起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另一只手松开拽着的苏韵晚的头发,转而扭住她的下巴。
粗暴得拿起酒瓶就往苏韵晚的嘴里灌。
苏韵晚被迫将白酒喝了下去。
又因为吴佩希动作粗暴快速,苏韵晚根本来不及吞咽,所以白酒呛得直咳嗽。
可是吴佩希却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直到把大半瓶就都给灌下去了后,才砰的一声,将酒瓶子给摔到一边儿去。
苏韵晚这时候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再加之她平时根本就不喝酒,所以这会儿大半瓶酒下了肚子,整个人都昏沉沉得了。
哪怕吴佩希这会儿已经放开她了,她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跑开了。
偏偏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这种明明知道一定要跑,但是却因为自己根本动不了跑不了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痛苦。
那种感觉就像是明知道跨过一步希望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却止步于此的悲伤。
而慕泽易从郭晋龙的车上下来了后,半秒钟都没有耽搁,就去停车的地方开车去了。
他在给车转弯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心里猜想应该是苏韵晚已经到了。
她刚刚就说了,到了会给自己打电话报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