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瑶心虚得整个人都僵住,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父亲,我的胸口没有伤口,你要检查,那就让人检查好了!”
她在赌,她别无他计,只能继续赌,赌她父亲还能继续向着她。
“检查?你不过是知道父亲素来疼你,赌父亲还能继续向着你!”楚倾言无情戳破她的心思,“既然你知道父亲疼你,那你就更应该为父亲、为侯府着想,而不是知道自己母亲私通男人不报!为了自保,编出北狂王与五皇子联手的谎言欺骗太子,这件事若是让太子知道,太子第一个要怪罪的人就是父亲、是整个侯府!而你要杀皇子,更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你为了一己之私,就将整个侯府、整个家族置于危难之中!”
既然楚侯在乎面子和权位,那她就拿面子和权位来说事。
果然,楚侯一听,脸色立即就变了,一把就将楚乐瑶踹开,“验伤口?我怕验了的结果,你承受不起!”
“侯爷,你不能轻信这废物的话!”卫淑仪心疼女儿,拉着楚侯的衣角,更加凄婉道。
“贱妇,你还敢说话!你对本侯不忠,兴风作浪,要害本侯其他女儿,你简直是罪该万死!”楚侯翻起脸来,比谁都无情,抬起一脚,将卫淑仪也踹开。
“父亲……”
“侯爷……”
卫氏母女双双被踹翻在地上,但又快速爬起来,想再度去拉楚侯的衣角。
楚侯气得浑身发抖,瞪着这母女二人。
但到底楚乐瑶还是太子未婚妻,这个女儿他不舍得舍弃,只得拼命忍下对楚乐瑶的怒火,抬脚又踹了一下卫淑仪,“贱妇,自己私德不修,对本侯不忠,还把本侯的女儿也教坏,让瑶儿为了救你,跟着你一再犯错!”
想起那个小白脸,再想起当时那些同僚嘲笑的画面,楚侯更怒,抬脚又踹了卫淑仪的心窝一下,“贱妇,你不配本侯的宠爱,本侯这些年宠爱你,真是瞎了眼,本侯就应该把你休了,赶出侯府!”
卫淑仪一听到楚侯要把她休了,赶出侯府,吓得顾不着身上被踹的疼痛,赶紧爬起来,再度抓紧楚侯的衣角,“侯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冤枉啊,我没有!”
“父亲,母亲真的冤枉,你不能将母亲赶出去,母亲要是被赶出去,我和哥哥四妹妹该怎么办啊!”
“贱妇,还敢在这儿继续哭闹,扇动你女儿替你求情!”楚侯是真的气,听着楚乐瑶的哭叫声,气上加气,又抬起一脚,对着卫淑仪连踩了两下,“贱妇!贱妇!”
他这些年有多信任卫淑仪,有多宠爱她,现在的怒火就有多盛。
“侯爷,你纵然不信我,纵然不再念旧情,但你把我休了赶出侯府,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瑶儿还能嫁给太子吗?哲儿还能有前途吗?莹儿还能寻到好亲事吗?”卫淑仪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捏,更加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无情,知道今日卖惨是不行的了,想辩解,也辩解不过,干脆心一横,反威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