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我一夜不回,名声就毁了。”楚倾言脑袋儿后仰,眼中怒火重生。
男人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如此,那我便只得强要了你,让你给我解蛊了。”
说着,大掌已向她腰间探来。
此人,麻药麻不倒,毒针刺不进,还真拿他无法。
“等等。”楚倾言突然改变主意,此人又不是金刚之躯,就算麻药麻不倒毒针刺不进,也定有弱点,何不借此机会摸清他的弱点,要杀他报仇才容易。
她毅然道:“女奴就女奴,但我有言再先,你不准再轻薄于我。”
“看我心情。”
他唇角一勾,总算放开了她。
楚倾言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拉紧领口已经微微有些敞开的衣裙。
男人将剑搁在一旁,寻了个铺着干草的地方坐下,一条腿曲起,一条腿伸直。
他的腿很长,半坐半靠在洞壁,显得放荡不羁,邪魅万千。
如果没有对她做那种事,这个男人是极好看的,气质也是万里挑一的好。
可对她做了那种事,她看到他,就只想废了他。
“洞外有新鲜干草,把被褥下的干草都换了,被褥铺好。”他一只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侧眸看她,用尊贵的语气命令。
楚倾言知道,自己表现得毫无怒气,反而不对。
于是气鼓鼓地将被褥扔在一旁,地上干草都抱了出去,换了新鲜的干草进来。
男人看她像只小狗儿一样,跪在地上,将干草一点一点摊开,在地上铺匀。
偶尔还用力将干草甩一下,发泄心里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