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这腰也是打令郎时摔伤的?”君御故意问。
楚倾言赶紧解释,“不是的王爷,父亲说,他这腰是打我的时候,撞翻了陛下赏我的金条,又踩到了金条,才摔成这样的。”
她特地强调“父亲说”三个字。
“是吗,楚侯?”君御看楚侯,温淡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威胁。
楚侯冷汗狂冒,北狂王分明是逼他自己承认,他若再冤枉楚倾言,北狂王绝对还有后招等着他,他绝对会比现在更惨。挑战谁,都不能挑战这位爷的权威。
楚侯闭了闭眼,不得不认命道:“是那逆子赌博输了,臣愤怒要打他,不小心把自己的腰摔成这样的!”
“你说什么?”君寒烨愤然而起,“你刚刚明明跟本宫说是楚倾言害你把腰摔成这样的,你居然敢骗本宫?”
居然敢把他当傻子骗!
“太子……”楚乐瑶赶紧站起来,拉他的手,要安抚他。
君寒烨气得一把将她甩开。
但到底是见北狂王在,不想太失了未来天子的气度,又忍了忍坐了回去,“楚侯,本宫给你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好好说!说不清楚,休怪本宫不客气!”
楚侯不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自己为了保儿子名声和楚乐瑶婚事,故意把摔伤腰的责任赖给楚倾言。
“父亲,太子可是未来天子,你这样做,可是欺君之罪。”楚倾言特地再拿未来天子说事。
君寒烨更怒,看着跪在地上的楚侯,越看越气,但到底是还需要他的军权,不能太落了他的面子,但若是不惩处他,又怎能昭示他未来天子的份量。
君寒烨想了想,怒道:“父过子替,楚侯你欺骗本宫,念你有腰伤在身,不惩处你,让楚英哲代为受过!”
楚侯心疼自己儿子,想求情。
楚乐瑶已经问:“太子想怎样惩处兄长?”
“就让他在外面跪着!”君寒烨道。
楚英哲才被打了几十棍,屁股都开了花,怎么跪?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没用,但跪废了,他就断子绝孙了啊。
楚侯还是想求情。
楚乐瑶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命令下人,“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太子的话吗,还不赶紧去把大少爷提过来。”
下人领命而去。
楚侯到嘴边要求情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他知道,现在求情无效,若再惹得太子不快,腰伤露了馅,后果更不堪设想,只得低下头,继续跪着。
君寒烨现在看到他,就觉得生气,干脆挥手,“父过子替,有楚英哲在外面跪着,你就回去休息吧!”
他还指望楚侯的兵权,要是把腰跪坏了,最终损失的是他。
而楚英哲不务正业,是得让楚英哲跪跪,否则以后让他跟着丢脸。
“父亲是想回自己书房歇息,还是继续回我房中歇息?”见楚侯要走,楚倾言似笑非笑问。
楚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跟太子和北狂王告退。
楚倾言漫不经心扬声,“父亲,下次啊,谁让你的腰受伤,你可要记清楚了,要是再说错,可能楚英哲得再跪一次哦。”
谁诬蔑她,她就让谁出来说清楚。
这就是代价!
不诬蔑她,她也不会去管别人怎样去欺君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