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嫣在楚倾言走后,也快速跟出去解释,“二姐,我没有说你坏话,父亲问了我情况,我只是如实说而已。”
她是真的什么都没说,就简单复述了一下东宫里的事。
很多关于二姐的事,她都是跳过,连大姐根本不需要二姐保胎都没说。
可父亲还是听了她的话,就把气都洒到二姐身上了!
楚倾言早知道,楚玉嫣有说没说,后果都一样,楚乐瑶吃了亏,楚侯跟着丢了脸,自然要找个出气的,跟她无关的事,楚侯都能赖她,何况这事还真跟她有关,她这个便宜父亲不赖她才怪。
见楚倾言不说话,楚玉嫣摸不清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气,赶紧说道:“二姐,我知道我以前跟着大姐,做了很多欺负你害你的事,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在父亲面前说你坏话,我也不会害……”
你字未出口,楚倾言打断她的话,“想要过得好,就回他身边伺候着。”
楚玉嫣愣了一下。
而她这一愣,楚倾言便已经走远了。
楚乐瑶出嫁,楚乐莹不成气候,楚侯希望能再有个女儿攀高枝,楚玉嫣这时要是能得他的心,自然好,楚倾言这话也算是给楚玉嫣提了个点,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楚玉嫣自己了。
这一夜,北狂王吻她的事,搅得她彻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她去了桐鸣路药铺。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桐鸣路药铺生意好到爆,等着看病的队伍从药铺里一直排到了街上,把街道都占去了一半,队伍中桃花满面的年轻女子占了大半。
桐鸣路药铺没有招掌柜,沈味这个账房先生,便兼任起掌柜一职。
琉璃的哥哥是个体格壮硕的小伙子,因感激楚倾言的提携,干活特别卖力。
楚倾言进去,正在算账的沈味看到她,放下手头工作就想迎出去。
她摆了摆手,让沈味继续工作,不用管她。
沈味便低头继续算账收银子。
风镜尘依然是一身白衣,纶巾束发,手执白扇,端坐案桌后为病人把脉,犹如那谪仙下凡来。
一名老妇抱着孩子看完病离开,一名满面桃花的少女往他面前一坐,伸出高挽着袖子露出一大截的皓腕,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神赤果果地表露出“我要你”的信息。
风镜尘看着少女皓腕,只轻摇扇子微笑,“姑娘面色红润,不像生病。”
少女执着地把皓腕往他面前伸,略带娇羞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跟你肌肤相亲的!”
咳!
楚倾言差点被自己口水噎到。
天启民风都这么开放了吗?
已经接连被表白数天和无数次的风镜尘,淡定摇扇子,“姑娘,我是大夫。”
不是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