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挪回原来的位置,假装还没醒。
没一会,光线愈来愈亮,有人持了烛火过来,安子淮也被祁严推着到了门口。
“主子,人还没醒。”祁严道。
“把她弄醒。”安子淮声音在山洞里飘忽,听起来异常的阴森诡异。
“是,主子。”祁严说完,对身边拿烛火的人使了个眼色。
拿烛火的人向楚倾言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和光亮越来越近,楚倾言假装被吵醒,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拿烛火的人见她醒来,回头禀报,“主子,祁爷,人醒了。”
祁严立即推着安子淮进去。
轮椅在楚倾言脚边停下,安子淮看她,就像在看一件货物,冷漠鄙夷地命令,“把她的头抬起来。”
楚倾言下颌立即被捏住,脸被迫扬了起来,她一双眼睛,如黑葡萄般,湿漉漉澄盈盈的,里头盛满了怯弱和不安。
安子淮没有反感楚倾言这张脸,甚至她这双眼睛还有点吸引他,便问:“可干净?”
祁严回道:“来时在醉香楼沐浴过。”
“我指的不是这个。”安子淮声音又阴森了几分。
祁严顿时想拍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主子有洁癖,不是处一子之身,主子是不要的,立即道:“属下会命人检查。”
“嗯。”安子淮阴森地长长嗯了一声,自己推动轮椅转身往外走,“洗干净了送到我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