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是心非罢了(2 / 2)

君御却先一步从怀里拿出一个还在滴血的袋子,“趁着我刚从梼杌身上挖下来,还很新鲜,赶紧拿去卖了,几十万两应该就有了。”

楚倾言看着那袋还在滴血的东西,愣了一下,随后怒道:“你居然真的跑到天都药神山山顶去挖梼杌胆,你就不怕去了回不来吗?”

君御笑,尽管受伤失了血,脸色也苍白,可那笑依然尊贵优雅,他说:“也没说的那么凶险,不过是毒瘴难搞了些,那些猛兽,我不放在眼里。”

“你不放在眼里,怎么会伤成这样?”楚倾言怒吼。

君御被她吼得一愣,随后又笑了,“你是在担心我吗?”

楚倾言说:“我是担心你死了,我拿不到修建碧霄阁议事堂的银子!”

“那你不用担心,我死不了。”他说。

唇角还微微勾起,苍白的脸色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我身上的血不是我自己的,是梼杌的血,我连杀了六只梼杌。六个梼杌胆,足够你卖银子来修建碧霄阁和议事堂。”

楚倾言一听,这才赶紧细看他身上的伤。

他身上有几处衣袍破裂了,应该是被猛兽抓破的。

破裂的袍子底下的确只有轻微的爪子抓痕,并没有特别重的伤。

可她还是不放心,“真的只是梼杌的血吗?只是梼杌的血,你怎么会昏倒?”

“是毒瘴,一般的毒对我无用,可这毒瘴我却不能完全抵挡住,在山顶虽然没有产生幻觉,但回到这里,还是撑不住昏倒了。”能在毒瘴里撑了两天两夜,直到现在才昏倒的,从古至今还没有人能做到。

楚倾言提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那你后背呢?”

前面她看着是没什么大伤,可后背谁知道有没有受伤?

“后背真的也没事,你要是不信,我脱光光给你检查。”君御坏坏说。

楚倾言脸猛地一红,“不要!”

刚刚她真是关心则乱,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一摸到他身上的血,就紧张得失去了判断。

楚倾言懊恼,“既然你没什么大伤,那就躺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君御一把握住她的手,“我这里只认识你们兄妹二人,你走了,谁来给我上药?”

楚倾言回头看他,“你自己说你身上的血是梼杌血的,那你身上就只是一些小伤了。”

“小伤也是要上药的,不给我上药,你想看我全身腐烂吗?”他语气哀怨。

“不想看!”楚倾言别过头,谁要看他全身了,她可没有那么猥琐。

君御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看我全身腐烂。”

楚倾言纠正,“我意思是,你烂不烂,我都不想看,不是不想看到你全身腐烂!”

“唔!”君御突然皱眉,捂住心脏,痛苦得整张俊脸都扭曲在一起。

“喂,你又怎么了?!”楚倾言下意识脱口就急问,还立即坐回床边。

谁知刚一坐回床边,就被男人一把搂入怀里,“本王就知道,你是心中有本王的,只是口是心非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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