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乔乔……”慕容凌在梦中念着这个名字。

他只敢念着这个名字，他忽然清晰的意识到，除了乔乔，没有任何人完全属于他。而乔乔在两年后，也会离开他。

“宿主，我在。”乔乔化作了人形，守在他身边。

慕容凌听到了她的声音，慢慢将阖上的眸子打开了。

他看着那张曾经自己喜欢过的萝莉脸，笑了，却苦涩的说：“我是不是快死了？因为快死了，变得很不安，很茫然。以前的我，好像不是这样的。”

没心没肺，才适合他啊。

到底是何时有的心结，又怎样才能解开呢？

“乔乔，我可不可以回到刚来灵界那会儿，最好把我的记忆删除了。然后你在旁边提醒着我一点，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什么呢？

好像缺了什么也不可以。

乔乔叹了一声：“时间不可倒流，虽然穿越会出错，让你去到别的地方。可你既然去过了，就没法儿再去了。”

“那可以让我去其他我没去过的时间看看吗？”慕容凌问。

“宿主只有三年的时间，当初在灵历一万一十二年经过的一天一夜，也算在了其中。你若要去其他的地方，去多久，会扣多久的时间。”

时间像沙漏一样。

慕容凌的三年快漏掉三分之一了。

感觉就像漏掉了三分之一的命。

“我感觉自己好没用。”慕容凌侧躺着，眸中说不尽的辛酸苦楚。

或许他开始发疯，开始迷失自我，是从猪妖开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没在猪妖身上，偏偏他盯上了猪妖，还和猪妖本人有过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