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没有这个可能。
师行剪好半天没有听见马大宽答应,于是故意拉长声说:“小马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准儿你就因为这个节目的播出而闻名天下了!”
马大宽淡淡地说:“师馆长啊,那啥,其实我就羡慕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
师行剪冷哼了一声说:“你推辞也没有用,这都是电视台的领导下的命令,谁让你在古文化街那么出风头,看把你给能的,一个人挑战整条街上的古玩店,还跟人家斗宝,你这叫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吗?!”
“这个……”
马大宽心里一动,原来是斗宝的事情被传扬出去了,作璞轩大获全胜,同时也让自己在津海古玩界扬名立万了,这是树大招风的节奏吗?
师行剪干笑了两声,才说:“有些话啊,老夫也没必要说得太直接了,你既然出了这个风头,就肯定有好多麻烦找上门,这是人之常情……比如,这个电视节目,你是必须要参与的,你不但要参与,而且,这个节目的故事大纲也要你亲自操刀,因为电视台的编导对古玩这一块肯定不如你熟悉……你好好写,要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故事性一定要强,而且还得兼顾专业知识,让电视观众看后,感觉既费解又明白,这才是恰到好处,你懂吗?”
“啊,这么有难度啊?!”马大宽连连叫苦。
“熟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谁让你露脸了呢?”
马大宽心里叫苦,因为那次斗宝,分明是自己被逼上梁山,好像师行剪理解的有些偏差,怎么感觉是马大宽一心争强好胜,故意扰乱和挑战平静的古玩市场一样呢?
真是有苦难言,马大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师行剪又说:“好了,这个事情,老夫已经帮你跟电视台那边说好了,钱是电视台出,你先把故事写出来,这个故事不要写得太玄妙,低俗也要有文化,高雅也得接地气,这个意思你懂吧?”
写故事这种事,马大宽并不为难,上一世他写过小说也编过剧本,前不久还写了一个《重瞳》的故事大纲,再写一个也没什么难度,想到这里,马大宽便顺口答应了下来。
“那好,师馆长,我就试着写一个,有时间限制吗?”
“时间上……似乎……似乎……”师行剪登时有些犹豫,“时间是紧了点儿,不过……小马呀,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老夫对你有十足的信心,况且仅仅是个40分钟的短片。”
马大宽有些不耐烦地问:“师馆长,到底几天时间?”
师行剪说:“算今天,天后就得实拍,下周就开播了。”
马大宽张大嘴巴说:“啊,您老在跟我开玩笑吗?”
师行剪又干笑了好半天,才说:“是金子就得发光不是,小马啊,你的潜能是巨大的,把你在古文化街上踢馆的那股劲头拿出来,你发光的时候到了……”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了,马大宽就只好应承了下来,不就是写过故事大纲吗?
这天晚上,马大宽吃了晚饭,没有回寝室,而是一个人住在了作璞轩里,老顾和李槐树都回家了。
一夜点灯熬油,想得脑袋都快发芽儿了,就在天刚亮的时候,一个故事新鲜出炉。
马大宽把故事整理了一番,传真给了一个电视台的编辑,不管怎么说,那编辑还是比较满意的。
当天夜里,编辑打电话对马大宽说:“明天正事开机,主创务必到场,到时再祥谈,地址我发你手机里,马老师,明儿见!”
第二天,马大宽洗了把脸,刮了刮胡子,穿上一件最干净的衣服,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上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