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案子这么恐怖啊?!”马大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追问道。
“这个……这个……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现在没心情,还是着手仓井老板这个案子吧!”
“好吧,”马大宽回头看了一眼石碑,又问,“老崔,难道这也是师老的计谋,这石碑也是假的?!”
果不其然,崔红涛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崔红涛就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昨天,马大宽一个人骑车来到文物局门口打探消息,崔红涛就一直在暗中盯梢,后来,看着马大宽被王二带走,他就一直跟着来到了王大的农场里。
见到王大和王二并没什么歹意,崔红涛这才跟师行剪汇报了工作,至于县里要有一个小型拍卖会,这一点,崔红涛是不知道的,不过,师行剪知道,这或许,也是师行剪设置的一个局。
比如小货车里的这块石碑,就是师行剪故意安排的,并且放出消息,引诱了仓井先生前来拍卖。
说到这里,崔红涛看了看马大宽,说:“对了,师老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说是这件石碑仿的有一处错误,在碑文上面,有一处错误,因为时间太紧,石碑都刻好了,也没办法修改了,不过,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
“哦,什么错误呢?”
“‘元’通‘原’……”崔红涛只说了三个字。
“什么圆通,还中通呢?”马大宽不解地问。
崔红涛伸出一根手指,就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面写了一个“元”字,然后又写了一个“原”字,然后就摇摇头说:“师老就告诉了我这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猜吧!”
因为石碑在车斗里,马大宽也看不见碑文,也不知道师行剪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着前面的小轿车,大约又开出了0分钟,车子进入了一片别墅区,这地方,要比之前的县城看着可先进多了,路上的高级轿车也多了起来。
马大宽就问:“老崔啊,一会儿要是到了仓井先生的住处,接下去,你们要不要立刻抓人?!”
崔红涛摇摇头说:“恐怕不行,这位仓井先生,在生意上几乎没有漏洞,我们警方怎么抓人,抓捕不了啊!”
马大宽问:“那怎么办?”
崔红涛说:“既然我们不能抓人,那么,打听出佛头的下落,就只能靠你了……”
“什么意思?!”
“小马啊,”崔红涛拍了拍马大宽的肩膀,“师老既然派你来,他的眼光肯定不会错,你绝对是有两下子的,要不,师行剪那老头儿也不会看重你,对吗?”
“啊……”
前面的小轿车已经停了下来,崔红涛的也踩了刹车,很快,仓井老板就走下来,对开车的崔红涛说:“把石碑抬下来,放进我的车库里,你们就可以走了……”
崔红涛点点头,他拉着马大宽跳下小货车,二人来到车斗处,那石碑并不是多大,但是依旧很重,加上仓井老板的两个马仔,四个人合力,才把石碑从货车上移了下来,装在了一台平板车上。
那台平板车,倒是很专业,不但可以推动,还可以升降,所以,移动重物很方便。
然后,马大宽就帮着崔红涛一起,把平板车推进了仓井老板的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