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这到底预示着什么啊?!”马大宽看了看铜钱,紧张地问茅小虫。
“实话跟你们说,”茅小虫的眉毛越皱越紧,“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但是我觉得,对方一定用妖法设置了某种屏障,我这里想要用术数算一算那凶手的行踪,立刻就被凶手发觉了,并且给予反击,这就是卦象上给我的启示……”
“虫虫,你是说,凶手已经觉察到我们这边在利用法术破案了?!”马大宽又问。
“是的,我也没想到,对方会是一个那么强的人……”
茅小虫慢慢将龟壳和6枚铜钱收了起来,放进挎包里,说:“不好意思,贫道感觉非常不好,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得找我师父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是先送我回去吧!”
茅小虫慢慢地站起来,双脚软绵绵的无力。
老崔对马大宽说:“要不,还是把道长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需要去医院,”茅小虫勉强对着崔红涛笑了笑说,“没那么严重,我用功走火入魔,这是伤了元气,医院治不好的,只有家师能够帮到我,你们不要担心。”
“那么,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回去吧!”
崔红涛和马大宽一起搀扶着茅小虫,走到门口,上了刚才那辆车。
三人出门口的时候,值班的两个男警员很是吃惊,因为他们刚才看见茅小虫进来的时候,还是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现在只过去了10多分钟,怎么脸色变成纸一样的白,嘴角还有血迹。
崔红涛先把茅小虫扶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关上车门,他就快步走到两个男警员对面,用警告地语气恶狠狠地说:“今晚看见的一切,你们两个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如果谁敢说出一个字,上面的领导查下来,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崔队,你放心吧!”一个男警员闭着眼睛说。
崔红涛点点头,回到警车的驾驶室里,发动车子,准备将茅小虫和马大宽送回古文化街。
路面上,这个时间的交通并不拥堵,可是,当车子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时,前面居然出现了堵车状况,似乎是在路口处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车子很多,崔红涛把车开得很慢,一边关注着路口处的事故,好像是有一辆粉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跟好几辆私家车相撞在了一起。
法拉利跑车前面,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看年纪,跟茅小虫差不多,正在那里大声喧哗,一听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就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正在肆无忌惮的撒酒疯。
崔红涛叹口气说:“最近严惩酒后驾驶,这小子肯定惨了!”
正说着,其他车里下来了几个司机,要去跟那年轻小子理论,可是那酒驾的年轻人却没有半分的恐惧,他嘴里喊道:“我爸是林思聪,谁敢动我!!!”
马大宽一听到那年轻人的话后,立刻就把车窗按下了,把耳朵探出去,仔细去听,没错,那个年轻人的确喊了好几声,他说自己的父亲叫林思聪。
难道说,这个酒架的小年轻,是林思聪的儿子,林思聪那么儒雅的一个房地产商人,怎么会生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子呢?!
这只是一个路上遇到的小插曲,没必要去管,再说崔红涛,一直将茅小虫送到了福缘阁。
茅老道此时已经回来了,见到心爱的徒弟受了内伤,茅老道好一阵子埋怨,把崔红涛骂了个狗血淋头。
崔红涛理亏,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听,等茅老道骂累了,这才灰溜溜地开车离开了古文化街。
茅老道说,他会照顾茅小虫,给他调理气息,马大宽帮不上忙,也就回作璞轩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