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皇,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叫人抓儿臣上殿?”楚天煜吓得面如土色。
“朕为何抓你,难道你不清楚?”弘元帝怒道。
楚天煜被弘元帝的声音吓得一抖,难道他贪污受贿害死战马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
他害怕道:“请父皇明示,儿臣……不……不知。”
“死到临头还敢装傻,逆子,朕看你是不想活了!”弘元帝说着,拿起御案上的一沓奏折,朝楚天煜狠狠地砸了下去。
楚天煜被砸得赶紧抱头。
头顶传来弘元帝的声音,“畜生,你看看这些奏折,这些奏折全都是参你的。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朕立马砍了你的脑袋!”
“啊……父皇息怒,儿臣招,儿臣现在就招。”
楚天煜被这么一吓,便颤抖道,“父皇,对不起,儿臣不该把上等的草料和马具换成劣等的。都是儿臣的错,才害死了那些战马,请父皇饶命啊!”
听到楚天煜不打自招,弘元帝气得走下台阶,一脚将他踢翻,“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气死朕了!之前你屡屡犯错,朕三番五次饶你,朕以为你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谁知道你越来越离谱,你根本不配做朕的儿子!”
听到这话,楚天煜吓得嘴唇哆嗦,“父皇,不就是死了几匹马而已,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儿臣把贪污的银子全部还回去,请父皇饶儿臣一次。这一次儿臣一定会好好管理军马场,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
“不就是死了几匹马?”弘元帝听到这话,气得心口疼。
他看向楚玄辰,道:“璃王,以前军马场是由你麾下的常玉负责,你很熟悉军马。你来说说这军马的重要性,让这逆子死个明白!”
楚玄辰上前,道:“是。皇上,马政,国之本也!战马,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军马的强盛和多寡关系着国家兴亡。历来很多朝代之所以强盛,都是拥有最好的战马,最厉害的铁骑。有了战马,骑兵们在战场上才可以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军马不光是战争胜败的关键因素,也是最重要的运输工具。如今军马场大批战马生病,稍有不慎它们全都会死亡。一旦如此,国力会减弱,军事力量也会被削弱。如果敌人的铁骑现在打进来,可能光靠步兵,我国难以与敌人抗衡。”
楚玄辰说完,森冷地扫了楚天煜一眼。
楚天煜还未真正掌权就做出这种事,如果让他掌权,长此以往,楚国会国将不国。
听到楚玄辰的话,楚天煜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由青转黑。
他知道战马很重要,但不知道有这么重要。
他吓得埋下头,浑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弘元帝听罢,已经咬牙切齿地盯着楚天煜。
这逆子,竟敢动他国本。
动他国本,就是动他江山,就是要他的命,他岂能轻饶?
他怒道:“逆子,你听见了吧?军马场事关国本,你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你根本不配掌管军马场,徐公公听令。”
“奴才在。”徐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