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媛吓得挂断手机,急忙拿出钥匙打开董事长的办公室。忽然瞧见董事长躺在长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吓得过去喊道:“董事长,去食堂吃饭哦,快起来吧!”
娴媛见董事长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连忙伸手去扶他坐起来,听见他嘴里有药味儿,人也睡得跟死猪样,连忙拿起手机拨打10。10拨通后,慌忙给铭镇打电话。
“喂,铭镇,你爸爸被你说准了,真的自杀哎,也许早就计划好了的,服了大量的安眠药,现在10马上到了,你抽空回来,我没时间跟你多说啦,再见!”
赵瑆瑥送到西岭县人民医院抢救,奄奄一息了。主治医生钱思勰累得满头大汗,一番洗胃清肠后,赵瑆瑥渐渐苏醒过来了。但是神志有点不清,脾气急躁,寻死觅活,一直喊着妮妮的名字,大声诉说活着太痛苦了,唯求一死,一了百了,好几个医生折腾到天亮,总算恢复平静了,可是聚通集团董事长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啦。
5月日早上七点钟,赵铭镇急急忙忙地来到父亲的床前,拽着父亲的手说:“爸爸,你已是花甲之年的人儿了,什么事没见过呀?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啊?有啥想不开的呢?为什么要自杀啊?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既然妈妈不愿跟你离婚,你就维持现状,相安无事地过下去就是了。人生苦短,何必跟有限的生命过不去啊?真是太傻了。我昨晚接到娴媛的电话,交待了一些事情后,便心急火燎地跑来了,先回家看母亲,劝她放手,还你自由,成全你与妮妮的爱情。我看你们二个人都痛苦不堪的,妮妮不到一个月,瘦了好多哎。我跟妈妈沟通了二个小时,叫妈妈作出最后的让步。她说考虑一番再说,我就过来看你了。如今感觉怎么样啦?要是没什么大碍,赶紧回家得啦,外面聚集着一批记者和看热闹笑话的人儿哎,你不怕电视新闻媒体报道你的自杀新闻吗?”
赵瑆瑥盯着儿子说:“连亲生儿子都欺骗我,我还能相信谁啊?报道就报道吧!我这张老脸丢得起哎。你回去陪你母亲好了,我想见的人不来,不想见的却来了。”
铭镇听见脚步声,急忙转过头看门口,忽然瞧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惊讶地问:“你是谁,走错门了吧!”
“没有走错,我是温姝娅的丈夫丁瑷珉,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早上惊闻聚通集团的董事长闹自杀,我听得浑身震颤,姝娅听得不寒而栗,哆嗦不停,我安顿好姝娅后,便来到了医院,我与你父亲单独聊几句,请你回避一下吧!”
铭镇点点头退出了病房。
丁瑷珉坐在瑆瑥的床前,盯着瑆瑥说:“你也许知道姝娅和孩子的事情了,说不定为了姝娅而自杀,故此,我想今早过来将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请你耐心听完十分钟左右的诉说。可以吗?”
瑆瑥点点头说:“行,你说吧!”
丁瑷珉看着瑆瑥说:“当初你与姝娅相爱,我的心情你应该理解吧!我俩是有婚约的,你是第三者,而姝娅对你来说,也是第三者,因为你有妻子和孩子。当你的妻子找到姝娅后,姝娅得知你妻子怀着你的孩子,姝娅便不辞而别了。我找到姝娅回国结婚,她不与我圆房,后来得知她怀着你的孩子不到二个月,怕流产故意躲避我,我也不强求。期间我为了报复她,便与追求我的同事好上了,由于我心里爱的人是姝娅,同事见我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便嫁人了。而她的第一个儿子却是我的儿子,而我的第一个儿子却是你的儿子,人生就是这样阴错阳差地活下来的。”
瑆瑥听得惊坐起来,睁大眼睛瞪着瑷珉问:“真的吗?这种事情要有科学依据的。我与她在国外,仅有二次的鱼水之欢,不会这么巧吧!”
“姝娅早就做了亲子鉴定啦。你的儿子叫丁翔鹏,你的双胞胎孙子叫丁熙焘和丁熙杰,今年五岁了。你儿子和媳妇都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同在西岭中心小学教书,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就是我跟姝娅过得犹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姝娅的心里唯有你,几十年来跟我很少过夫妻生活,说出来不怕你骂我,我还是跟同事过夫妻生活多了好几倍哩。姝娅在西岭县人民医院上班,结婚后她博士毕业就回国了,改名叫林玫玟,由于出了车祸而整容,一般人都不知道温姝娅就是林玫玟的,你也许早就知道了,因为毕竟声音没变哎。你只是身份特殊,深藏不露罢了。今天来千言万语归纳为一句,我要跟姝娅离婚,然后跟同事结婚,因为同事的丈夫得癌症去世半年了,我要陪她走完人生之路,与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孙子享受天伦之乐。请你离婚迎娶姝娅,了却她几十年来的相思之苦,好吗?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是否让你的孩子和孙子认祖归宗,一切由你自己定夺。我的二间四层楼房子,一间给姝娅,一间给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就不给她家产了。家里的存款原本就是各顾各的,一切毫不相干,离婚也就方便了。而我去同事家生活,不会与姝娅碰面的,请你放心娶她吧!”
赵瑆瑥心死如灰,如今听到自己又有一个亲儿子,且有一双孙子,毫无喜悦可言,靠在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说:“姝娅叫你来告诉我这一切吗?她自己为啥不来呢?”
瑷珉本以为瑆瑥听到此事会兴奋不已的,没想到却冷若冰霜,平静得令人出奇,无奈失望地说:“看来姝娅说得没错,你不爱她了,而她对你的爱与日俱增,听到你自杀的事儿,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痛哭流涕,茶饭不思的。她说你另有所爱了,对你的心拿捏不准,不敢贸然登门表白,叫我过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瑆瑥听完丁瑷珉的诉说,一时陷入了沉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