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娴媛摇摇头说:“事关你家的秘密,不想被她们知道,跟我来。”
光玉兰紧张得额头直冒汗,幸好陶婉姳没有注意她,一直瞅着季娴媛的背影寻思着,因何避开自己说话呢,难道在挑拨离间吗?跟自己竞争总管理的职位吗?什么秘密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呢?
季娴媛将冯瑆瓓拉到走廊尽头,注视着她说:“我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在医院里,是你的宝贝女儿赵铭姳伸手将毛妮妮推入湖中的,目的就是想将她淹死,好让你跟赵董事长白头偕老。真是一个孝女啊,难怪人家都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哩。”
冯瑆瓓摇摇头说:“不会的,铭姳是个胆小如鼠的女人,何以能干出杀人的事情呢?你是听谁说的呀?”
季娴媛严肃地说:“情况属实,别问我听谁说的,你去向你女儿求证一下便知道真假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惊得汗毛倒竖了。赵家的家教非常之严厉,远近闻名,可谓是家喻户晓,咋会干出杀人的勾当呢。还有人推测说,毛妮妮已经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但因爱着赵瑆瑥,不想令赵家陷入困境,无奈说自己想不开跳湖自杀的。幸好她的追求者林瑛老板紧随其后,救了她一命,不然,赵家就会臭名昭著,聚通集团也会受到牵连,而陷入经济危机,你也会永远地失去这件小棉袄啦。”
冯瑆瓓紧张地问:“你为啥跑来告诉我此事,有啥目的?”
季娴媛平静地说:“我是赵董事长的秘书,听到与你家有关的事情,有义务告诉你和赵董事长啊!没有任何企图。”
冯瑆瓓严肃地说:“我对你还不了解吗?只要你严守这个秘密,有何要求尽管向我开口,我只要能办得到的,尽力而为。”
季娴媛叹叹气道:“真不愧是高干子女,看人总是高出一筹的。不瞒你说,我想嫁给赵董事长,可如今竞争对手太激烈了,恐怕抢不过她们,可否向你讨教经验,助我一把。”
冯瑆瓓微笑道:“你还年轻,跟离异的陶婉姳不一样,干嘛要在赵瑆瑥这棵树上吊死呢?我可以提供给你某些信息,但你能否征服他,让他爱上你,顺顺利利地嫁给他,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喽。”
季娴媛迫不及待地问:“你别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告诉我,采取那种办法才可征服赵瑆瑥。”
冯瑆瓓狐疑地问:“你仅仅二十九岁,且是个未婚姑娘,而他已经五十八岁了,整整相差了一倍,集团里年轻小伙子比比皆是,干嘛要嫁给一个老头子哩?我知道他待你不薄,经常额外给你工资补贴,让你拿去贴补家用。有点怜香惜玉的味道,或许对你浅喜深爱,只是年龄差距太大了,不便表露出来而已。可我觉得不值得,没必要拿终身大事去报恩。毕竟大了二十九岁啊!你会后悔的。我倒觉得陶婉姳蛮适合他的,三十九岁配五十八岁,马马虎虎,可你不行了,千万不要坠入他的情网,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同事跟夫妻完全是二码事,他跟谈恋爱时的为人截然不同的?我深有体会,对他不抱希望,才毅然决然地跟他离婚的。”
季娴媛长吁短叹道:“爱情没有年龄鸿沟,我已经爱的无可救药了,请你帮我出谋划策,击败陶婉姳,怎么样?”
陶婉姳走过来问:“什么怎么样啊?你俩避开我们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话儿呀?该回去了哎。”
季娴媛急忙反问道:“你带她们来你这里干嘛呀?”
陶婉姳不耐烦地说:“我没有偷前夫家的银元,可是他们不相信,非要过来查找一番,我便将她俩带来了。”
季娴媛急忙问:“找到了没有啊?”
陶婉姳反问道:“你说呢?我像个小偷吗?”
季娴媛慢吞吞地说:“小偷又没写在脸上,谁知道像不像啊?都找遍了吗?要么我也去凑个热闹,仔细查找几遍,真的没有了,也可以回去向赵董事长交代喽。”
陶婉姳二手一摊道:“行啊!请进!”
季娴媛真的进去查找了,翻遍了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找到银元,仰头朝上一看,突然醒悟道:“差点漏了一个地方,光玉兰,搬一张高凳子过来,我要看看天花板缝里藏着什么东西?”
光玉兰急忙出去借凳子,不一会儿,凳子拿来了,季娴媛站在凳子上,将右手伸向天花板,慢慢地推开天花板缝,摸来摸去,摸到一个信封,急忙拿下来。
光玉兰接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打开封住的口子,随即倒出里面的东西,只听咣当二声,掉出来二块老银元袁大头甘肃加字三年的,陶婉姳连忙惊呼道:“是谁跑到我房里栽赃陷害我的呀?我压根就没动过天花板,更没有盗窃银元,是哪个黑良心的想置我于死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