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在郑源教导两个徒弟的时候悄悄流逝,一转眼便到了张三丰的寿辰。
只见这日武当上下,所有弟子都换了新装,看起来很是统一,气派。
郑源是早早地带着杨若琳以及峨嵋众弟子,到了紫霄殿的广场上等待。
宋远桥在一旁陪着他说话,两人正说着。
旁边突然有弟子前来汇报,“掌门师伯,咱们的人跟各派中人在山门前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与他们发生争执?”宋远桥奇怪的问道,“不是让你们把他们迎上山吗?”
“可是师伯,他们在解剑池那里不肯放下武器,所以师兄们拦住了他们。”那弟子口齿清晰的将原因讲出。
“走,带我去处理此事。”宋远桥一边对着那弟子说道,一边对郑源道歉,“郑师弟,你看这挺不巧的,为兄先去解决事情,咱们再聊。”
这时郑源却说道:“师兄咱们同去,我也想看看各派中人前来祝寿,准备闹出什么事来。”
“好,那我们同去。清溪还不赶紧头前带路。”
那弟子,也就是清溪赶紧应声,在前面带路。
郑源他们速度不慢眼看就快到了,远远地便可以看到那解剑池,只见那里四派中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武当弟子,表情激动,似是在与武当弟子争辩。
郑源他们又稍稍靠近一些,这时已经能够听到前面的争吵之声。
“你们不知道武器是我们武者的生命吗?”
“对,没听过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吗?”
“你们武当什么意思,我们前来是来拜寿得吗?”
宋远桥正打算现身时,被郑源拉着,“师兄先看看,看看武当弟子如何应对。毕竟不能什么事都让你亲自上手啊。”
“你要学会放手,要不然武当弟子何时才能独当一面?”
宋远桥一听这话在理,便和郑源隐藏观看。身旁的带路的清溪左看看右看看,不敢说话,就安静地呆着。
毕竟这两位都是他的长辈,都是大佬,惹不起。只能默默给下方的师兄弟一个个祈福了,希望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只见场中领头的正是宋青书,他站出来反驳道:“照你们这么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小道自己岂不是都要死?“
“我不知道你们练武换了多少武器,就说我自己,五岁开始练武,到如今练坏的兵器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那要死多少次?”
“就算你说得对又如何,没看了武器我们没有安全感,你不知道我们很多人的功夫就在兵器上吗。”却是人群中有人胡搅蛮缠起来。
“你们是来给我太师傅祝寿的,有什么危险,拿到我诺大武当还保不了你们的安全?”
“诸位都是高人,何必在此与我这小道士为难?”宋青书毫不客气的揭穿他们的话中错漏。
这一番连消带打,把宋远桥都听得惊讶了。“这是青书?他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
“没错,宋师兄,这就是青书。只是你平日里对他太过严肃,总认为他还是孩子。”
郑源很肯定的说道,“这几日我与青书沟通,发现青书其实很聪明,他在很早之前就练到三流足以说明他的资质很好,也很努力。”
“他一直都想要你表扬他,可惜你只是很平淡的认为那是他该做的。后来他连练武都不愿专心了,变得不听话、捣乱也只是想让你关注他而已。”
宋远桥听着郑源的话不禁沉思,自己确实有些忽略了青书的感受,自从他娘去世之后,他忙于门派事务,
虽然心里也关心宋青书,但又怕太过溺爱把他带坏了,反而不敢亲近。
这时就又听郑远说道,“师兄啊,平日没事还是要关心一下青书的,不要总是埋在心里。而且你们要记得沟通啊,你有多久没陪他玩了。”
宋远桥听后心中想着,我有多久没陪青书玩耍了,似乎他娘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吧。
宋远桥的心理历程不足为外人道,下面又发生了变故。
“伶牙利嘴的小辈,我等皆是你的长辈哪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去将你长辈叫出,否则别怪我与你为难。”
班淑娴见说不过了,便威胁道,“你可敢报上名来,省的到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教训了谁。”
“有何不敢,我乃武当宋青书,宋远桥之子,三代首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