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至,外边是蒙蒙的一片景象。紫
她站在窗边看着外边的景象,看着还未掌灯的庭院发呆。那个缕七夫人真的让她有些在意呢,虽然看着只是个娇俏的美人,但是左丘黎夜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呢?
可惜她办法听到更多的谈话,所以心里一直很不安呢。
而且,原来左丘黎夜和月长老会合是在这个客栈里会合,她原以为是太西的。左丘黎夜既然不去太西的话,他又会带她去哪儿呢?
她抚着自己的额头,一时间有些纠结了。
眸光无意识的扫向了窗外,有什么在她的眸子中一闪而过。
客栈之中的允天阁,阁中点着袅袅的檀香,一张古琴上一双纤长而灵活的双手,细细的琴音似乎是在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檀香之中一位美人的容颜若隐若现,一双明媚的眼眸,如水般清澈。她的唇边带着娇笑,仿佛一只正在欢快吟唱的黄鹂鸟。
“缕七夫人的琴艺越发的精湛了,不知君上意下如何?”月丞西看向了对面的左丘黎夜,他喝着茶似乎是不经意的一问。
“本君可不是来此听曲子的。”左丘黎夜看了看他,眸光中似乎带着探究,“本君还未问你公申灵儿的事情,你倒有闲情逸致同本君谈风雅。”
“君上这是要兴师问罪?”月丞西微微一笑,并未感觉到左丘黎夜话语中的质问,“少主的事情月某也很是伤脑筋,只是她的性子君上最为清楚,月某不过是一个长老而已,又怎么能够左右少主的想法呢。”
“哦?”闻言,左丘黎夜漫不经心的语调中染上了几分的危险来,“本君以为至少她会安然无恙的站在你的身边。是本君高估了月长老的能力,还是月长老有负本君的嘱托。”
“月某不敢。”月丞西连忙站了起来,对他恭敬道,“这件事确实是月某处理不当,只是少主一心在姬国王上的身上,这次更是犯下了大错,让君上的声誉有损。以至于姬王大怒,这才将少主给抓了去。”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无需多言。只是你的能力只是如此而已吗?”
“总要保留些实力才能与姬国抗衡啊,君上。”月丞西道,脸上的笑容依旧,却不是叫人厌烦的笑。
“这件事听来的确是月长老办事不利,竟然叫我们少主给姬国抓了去。不过臣妾以为月长老所言不无道理,如今正是战事连连,不可因小失大。”缕七夫人自古琴旁站了起来,走到了月丞西的身边十分认真的说道。
此时的缕七夫人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全无方才的单纯少女的活泼,反倒是睿智而沉稳。
“呵。”左丘黎夜是突然笑了,笑意让人不知他是意欲为何,他捻起了一杯茶水,“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可想到了弥补的措施。”
“如今姬国已经大军挺近太西,是时候让他们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了。”缕七夫人语气全无女子单纯的姿态,带着狠辣和决绝,反倒像是一身戎装的女将军,身上散发着阴狠的气息。
“只要缕七夫人出行太西,相信一定会替君上抵挡一阵子的。而且,少主的安危也能得到保障”月丞西似乎对缕七夫人信心十足。
“你们总算是提起正题来了。”左丘黎夜似乎是提起了些许的兴致来,挥了手让他们坐下来,他靠着座椅上,露出了些许慵懒的姿态。
窗外,夜色覆盖下来,庭院里是掌了灯,院子里是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像是都沉睡了一样。
血雪靠着窗户,她就隐蔽在窗下的矮石上,一身黑色的衣着像是覆在窗下的植被,安静的叫人无法发现。她听着里边的谈论,心里不由的思索着。
缕七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月长老这么底气十足。说起来,舞国暗阁是负责舞国暗中的大小适宜,加之舞国又世代修炼被各国成为邪术的术术,那么暗阁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那缕七夫人似乎又是暗阁的长老,听起来还权利不小。由此可见,她的能力不容小觑。
想到这儿,她继续安静的潜伏着,想听听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只是里头是突然没了声儿,方才她所听到的都是她的揣测一般。
她定了定心神,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靠着窗户,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冲着她而来,她下意识的侧过了头,就在那一刻一枚柳叶的暗器从她的耳边飞过,耳边的一缕碎发轻轻悠悠的飘落了下去。
是左丘黎夜的暗器!
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几枚暗器紧随而来,其中一枚擦过了她的胳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离开了这里,往自己的房里去了。
“有人在偷听?”眼见窗户被刺破了好几道口子,月丞西有些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嘴角更是泛起了几分温柔的玩味儿来。
“怎么会?”缕七夫人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若是有人偷听她怎么会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