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血雪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对着小溪儿,“溪儿见过小药儿了吗?要不要抱抱他。”
“虽然我很想抱抱他,但是他好小啊,溪儿不敢抱。等他大一点,溪儿才敢抱他,可以抱着他出去玩”看了看小药儿,小溪儿摇了摇头,害怕一不小心伤到了小弟弟,那就不好了。
不过小弟弟真的好可爱呀。
“那我将小药儿放在床榻上,你陪他玩儿好不好?”
“嗯,溪儿来将药儿抱到床榻上,娘亲不要动。”说着,小溪儿已经脱了鞋子轻快的爬到了床榻上,从血雪的腿上将小药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
待顺利的放在床榻上之后,小药儿哼哼唧唧的似乎是在对她笑一样。
“娘亲,小药儿好可爱,抱起了软软的小小的”她瞅着这个小奶娃,说话的声音不由的放低了很多,见小药儿对她笑,她也是自然而然的笑了起来。
于是乎,她对这个奶娃娃有了很大的兴趣,两小只也只是对视着,笑着。
“我看小溪儿有了小药儿之后就忽略了你这个娘亲了。”秋桦也是站在床边将小药儿瞅了好一会儿才坐在了床边的座椅上,瞧着小溪儿对小药儿那副稀罕的模样,不由的笑道。
血雪也是笑了笑,而后道,“阿娘在禾清王府一切可好?”
“一切安好。”秋桦笑着点了点头,“庙简那孩子对我也亲近了许多。其实这一切也有溪儿的功劳,这个鬼灵精总是能够让庙简无可奈何,也让他无法拒绝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亲近。”
说起在禾清王府的事情,她话语中的满足和温柔更是由内而外的流露。
说起庙简,此时他正在王宫的上书院之内,同姬无倾在一处。
虽然姬无倾现在是万事以血雪和小药儿为重,不过这些政务也是万万不可荒废的。
“孤王是不是该过问过问你的家事?”他低头看着文案,突然抬头看了看站在他身旁整理文案的庙简。
从前这些事情大多是作为他贴身内侍的庙简在做,不过自从庙简走了之后他反倒是习惯自己来整理这些了。到底是多年相处下来,是难以找到庙简这样有默契的主仆。
“不知王上的意思”庙简有些疑惑道。
“不对,孤王倒是险些忘了,王弟你的家事不正是孤王的家事。”姬无倾歪了歪头,如是道,“听说你同阿娘已经相处的十分不错了,孤王心甚慰。”
“是。”庙简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话少表情一丝不苟。
姬无倾继续翻动着文案,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说起来已经有好几个老臣子上书来同孤王提及这件事情。他们大多直言你近段时间做下的大功德,将你从外至里的好好夸奖了一番。而后是拐弯抹角的提及选举禾清王妃的事情,大约是知道孤王不会选妃,便开始操心起你的事情来了。”
这些人就是闲不住呢。
“他们如何想臣弟无法苟同,至于什么大功德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倒没什么值得他们夸奖的。”庙简淡淡道。
“自然,夸奖你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是为给你选妃做的铺垫。怎么样,可有适合的人选?”若非有人上文书提及这个问题,他也没想过要亲自为他寻觅良人。
“如果王上觉得有必要,臣弟并无什么意见。”庙简淡淡道,对于选妃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感觉。
对他来说,最多不过是府里养个人的事情。
对于他的回答,姬无倾是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眸光中的笑意有些奇怪,似笑非笑。
“孤王觉得有必要的话?是对巩固王族的势力有必要还是对禾清王的家事有必要?”他敛着一双好看的眉头,“原来孤王眼巴巴的同王弟你套近乎,在你看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吗?”
虽然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不过他到底是有些不满于庙简这服从和近似逆来顺受的模样。
如今他已经是禾清王了,虽然无法给予他国姓,不过他到底是没有一点身为王爷的自觉。也没有将他视作王兄的自觉
“臣弟只是想为您分忧”庙简道。
“当你以后有了想相守一身的女子,你就不会对自己的婚事这般熟视无睹。”姬无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到时候孤王看你上哪儿哭去。”
“如是这般,臣弟还是希望王兄不要插手臣弟的婚事。”闻言,庙简自当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他知道,姬无倾是要他认真的对待自己的事情,而不是草率的服从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