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哭,我长大又不是什么坏事。”沈醺在沈母挂电话之后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把沈母那个铁骨柔情给柔的,看见沈醺的爸爸就是坐在下午茶的地方,冲着他大老远的要抱抱,要安慰。
老婆的突然示弱,沈父那儿子消失瞬间是忘记得一干二净,仅顾着哄老婆了。
沈醺揉了揉发酸的鼻间和绝对红了的眼眶边缘,站了起来。把手机放回兜里,伸了伸懒腰,重新拎起他的大包小包。
在一出安全通道的时候,就被人打回了。沈醺的膝盖撞到了某个人的行李箱,膝盖处有一瞬间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痛觉,沈醺微微倚着他自认为是墙面的墙,才不至于摔倒。
“长没长眼啊,把裘少的东西弄坏了,有你好受的。”
沈醺蹙眉:裘少?
所以说,面前的人是这个所谓‘裘少’的簇拥了?
被沈醺当成墙面的男人,不由自主低垂着眸看向投怀送抱的沈醺。
从这个角度看人,这个散发着清香的男人,还挺好看的。
一双诱人的瑞凤眼、左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肤色为冷白皮,让裘慕是看着他的脖颈就不由自主的滚了滚喉咙。
好欲的一个不知道属性的男人。
真想看看更白的地方。
究竟会白到什么程度。
腰上突然横来一双有力的手,原本淡定的沈醺一秒钟的惊吓,眸里的冷静又迅速的盖过自己的惊慌。
低下眼帘,扒拉开那一双修长,骨节分明,还挺好看,挺入得了沈醺眼的手。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