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寝室里边的饮水机开着热水,然后捧着杯中温水,和手中的药,把估计不仅仅是睡死,可能是发烧烧晕过去的沈醺扶了起来,喂药。
“真是莫名其妙…”
的想对他好。
其实也不怪沈醺这体质,他做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这样,但他适应能力特别的好。
就好比他人生中第一次爬山,回家的当晚高烧不断。后来呢,经常爬爬山,爬的速度都比家里的保镖快。
喂不进…
裘慕眨了眨眼,苦恼的看着温水从沈醺的嘴角滑落,然后滴入衣服领口。
这么一低眼,不得了了。他手痒痒的还想扯扯沈醺的衣服,想看看那水滴究竟放肆到什么地步,已经浸入沈醺身体的哪个地方了。
“卧……”
槽。
他居然在嫉妒水滴。
拍拍自己的脸,裘慕回神。一手环过沈醺的肩,单手控住他的两颊,然后掰开沈醺的嘴,把药和温水全部灌了进去。
这粗糙的喂药方式,沈醺药是吞了,整个人也被喉中的咳意呛醒了。
“咳咳!”
睁眼看见离自己那么近,分明就是零距离的死对头,他一把推开。发出疑问:“你怎么会在我寝室。”
一个病人的力度能有多大,沈醺不仅没推开裘慕。双手扒拉在裘慕胸膛上,跟撒娇似得。
把裘慕给推得,心都软得荡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