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丞相被他抱着时,丝毫没有平时冷硬的模样,羌策延不由得嘴角轻勾,“丞相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臣知晓。”沈醺闷闷不乐的坐着。
忽而又意识到君臣关系,他眸子轻转,怎么自己坐着让皇上站着呢。可是,要他站着…
沈醺不乐意,他还发烧呢。不过要他真的站了起来,说不定这皇帝根本就不会产生任何对他的心疼,因为他俩现在关系不熟。
“皇上,您坐下吧,微臣站着。”沈醺艰难的下了榻。
这礼仪尊卑沈醺也是一时有,一时忘记的。他没等皇上开口应或者是不应,双手已经按住皇上的肩膀,往下压着,迫使皇上坐下了。
“丞相,你身子不适,也不应该站着。”羌策延手微动,却还是没把沈醺从自己身上拿开的手握住。
沈醺确实不适合站着,一站起来他眼神逐渐涣散,再也抵抗不了发烧的痛苦,沈醺一头撞进了面前人的胸膛里,沈醺本能的搂上他的脖子,热气吐露:“难受。”
发烧的病人,都这么烫吗?羌策延心微颤。方才丞相搂着他的时候,二人也并未像丞相现在这番窝在他怀里这么近的。
羌策延手轻轻抚上,“哪里难受了?”
丞相突然感觉好小一只,腰也挺软。身上只有淡淡的药香味,并不掺杂后宫中那些嫔妃婢女身上浓重的胭脂味。羌策延明确的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爱不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