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军到羌国所有领土最边缘的城池处,驻扎。
无论是白日或是晚上,那些他国小兵小将前来偷袭,一律被早就恭候他们多时的皇帝抓住。
杀鸡儆猴,尸体挂在城池大门之上。告诫着他们,不该动的心思别动。
“皇上,您需饮酒吗?”来人问得是小心翼翼。
就是一场小战,因为皇帝的前来,各个将士都提高十分警惕,不废什么兵力就是将那些小虾米劝退。
此时,正是羌国城池里的庆功宴。
羌策延面无表情的抬眸,见着面前的男子,虽着一身兵服,却也遮盖不住脸上的清秀,想摇头,却又是点了点头。
他难受,无论如何,他都见不着沈醺了。想着喝醉也好,梦里总会有沈醺相伴。他做了那么多的梦,总有一次沈醺是会在他的梦中的。
“皇上,我们这城池的酒烈性很大,且慢慢喝,品尝。”小清秀兵上前,“小人唤易瞳,皇上有什么需要都是可以唤小人的。”
羌策延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开始提了点兴趣:“朕很是奇怪。”
“奇怪什么?”易瞳借着能一直给皇上倒酒的名义,坐在了皇上脚下的地方。仰着眸看皇帝时,尽显自己的乖巧可人。
羌策延拿起杯,慢条斯理道:“行军打仗如此多天,将士们哪一个不是灰头土脸,怎的,你却…”
易瞳轻笑,明明一张清秀的脸蛋,因为眸子微弯而显出妖媚,“皇上,小人天生白皮,不会晒黑。即使是行军多日,也是如此。”
羌策延有些微微出神,沈醺也是如此。他皮肤过度的白,白得好看。生病时,又有那么一些不健康的美态。无论何时,他都是对沈醺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