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醺,好了没有?”
“沈醺,处理好了吧。”
“安静,你好吵。”沈醺皱着眉,他本来就不会,羌策延还讲话,把他弄得绷带都包歪了一点。
羌策延立马咬住上唇,不说话。忍着心里的焦急,还有似火的欲望。
处理好羌策延的伤口之后,沈醺起身替羌策延脱了身上的盔甲。然后准备出门唤人提温水。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的好是不会改变的,去选择离开我?”羌策延沉下躁动,想起了这么一个可是让他非常冷静,也非常难受的问题。
沈醺的脚步一顿,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他不自信自己的影响对皇帝来说是好是坏……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羌策延走到他的背后,另一边没被划的脸,蹭着沈醺的后颈。
“沈醺,不要离开我了,不然我会卑劣的以他们作为威胁,把你永远的拷在我的身边。”
一双有力的手臂横在了沈醺纤细的腰上,那是一抱住,就永远不想松开的力度。
他们是谁?
他们可以是沈醺身边的人,福伯他们。
可是城西城东,离帝城中心最远的,那些贫穷百姓。
甚至是天下百姓。
沈醺不是想他当明君吗。如果他顽劣一些,沈醺会不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教育他,监督他。
“你现在,就在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