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非常遗憾,他将救不回那些孩子了。
“任我摆布。”沈醺改着他的话。而后拖着自己老攻上榻,可是累坏了沈醺。
鸳尾就枕在沈醺的腿上,好似没有力气下来又或者不愿意下来了似得。
他好奇着此人对他竟然没有防备之心,可是自己是来刺杀他的啊。
沈醺这呢,拿起着铜镜,慢慢的解了脖子处的绷带,然后试试用鸳尾的药涂抹着。
这一场混战中,虽说沈醺没有动手,但是他躲避着赤忱的剑,装可怜让老攻教训赤忱这个过程中,也是折腾得脖子快断了。
鸳尾见此状,更是惊讶,“你怎的如此相信我的药没有问题?”
他们可是敌对的关系。
沈醺时不时的抽气,疼的。回答鸳尾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点怨气,“我可是从来没有怀疑你的用心,结果你倒是好,割我喉。看日后你怎么后悔,补偿我吧。”
闻声,鸳尾才是不信。他怎么会后悔,怎么会想着去补偿沈醺。他该后悔的应该是怎么没有当机立断的把沈醺的脖子彻底的削断。
沈醺准备换走一小块的绷带,任由着那另一块的绷带掉落在鸳尾的身上。绷带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很好闻……
鸳尾脸色微红,手抬起,将绷带扔下榻。转移着自己已经在莫名其妙翻涌沸腾血液的心思,鸳尾想着方才的比试。
他就算精疲力尽之际,还是打赢了赤忱。大男孩的心思,有些幼稚的充斥了鸳尾的心理。
沈醺瞅着自己这伤口,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好了。当然,如果鸳尾给他的药真的没问题的话。
盯着铜镜,原本是仔细观察伤口的。因为是脖子的伤,所以沈醺得抬起下颚,铜镜也得稍微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