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是松着筋骨,做着些古人见着会觉得奇怪的举动。
再是走到桌子面前,想空腹喝一杯茶水,醒醒神时,发现了桌旁的人。
沈醺愣了一秒,接着,“啊——”
如果说沈醺刚刚起床只是轻微的打了一下哈欠的话。那么这声可谓是尖叫的级别了。
鸳尾把手伸进了帷帽里,看样子是堵住了耳朵。
“你你你,你臭流氓!”
“这你怎么不出声。”
要问沈醺为何急急出此言,脸还比刚出锅的螃蟹还要红的原因。
是因为他还有着现代人的习惯,喜欢拿一身衣服当做是睡衣。方才以为屋中没人,把自己的睡衣换了。
“我……”鸳尾手放于膝盖之上,为人坐得是挺直腰板。
道不出这句解释,转话题碰巧转到沈醺的爆炸点。
“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为何唤我臭流氓,这是沈城主你的专属称呼。”
沈醺耳朵羞烫了,“胡扯!我问你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了吗,你就回答。就这句,就严重的暴露了你刚刚就是看见我换衣服的整个过程了。”
“是吗?”鸳尾轻飘飘一句。
说完自己也是在思考: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聪明了。连伪装,都这么容易被戳破。
沈醺气得倒茶,喝茶,一口闷,又一口吐出来,“好辣,这是什么?”
“你的酒。”鸳尾语气轻轻。
“昨晚你糊弄我的,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