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忱大老粗没有发现的时候,谷九旧和孩子都在他思考的范围之内了。
谷九旧忍着疼,枕在赤忱的肩处睡的。他突然不断的呢喃低语。
赤忱低头,“小子,你是不是饿了?还是哪又痛了?”
“母亲说过…”谷九旧梦到了他小的时候,那时候父亲母亲都在他的身边。
顽皮的他摔倒是时常的事,每每胳膊肘,膝盖有伤,就是走到母亲的面前。看见了母亲就哭得特别惨。
赤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母亲,说过…亲亲额头,伤口就会好了……”谷九旧吐露出来的气息,很热。
热得赤忱的心都烫了。他滚了滚喉咙,垂眸看着身旁的少年,看着那轻而易举可以触碰的额头。
“你睡着,别勾搭我啊。”赤忱纠结的眼珠子四处乱窜着。
谷九旧忽而紧紧的皱着眉头,估计是腿伤又是突然厉害的痛着了。他不停的喘气,根本睡不好的模样。
赤忱见状,那颗大老爷们的粗心软了。缓缓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伤口,快快好。”不自在的温柔,赤忱别扭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也闭上了眼睛。
谷九旧紧皱的眉,渐渐舒展了。仿佛真的梦到了母亲哄着自己的模样。
没出崖底的他们也就三四天的相处,谷九旧对于他的依赖,让赤忱产生了那么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