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殊游到湖底之后，伸手触碰，想把这只闹脾气的贝壳带着离了湖里。

楚文殊担忧着他有小珍珠，待在这么冷的湖底会不会有不适，会不会生病，又会不会对他们父子都是不好的影响。

但是一碰，就是朝着刘贝壳触过去的，居然没有碰到，楚文殊奇怪。

还以为是湖底的光线就是这般，再是一碰，还是没有碰到的时候，楚文殊就明白了，刘悯这脾气还闹着呢，偷偷移动自己的方位。

屏住呼吸的楚文殊突然轻轻的笑了，至他嘴角慢慢的漾开一连串的涟漪。

突然觉得刘悯这脾气闹得有点可爱。

“咳咳！”楚文殊因为笑而不自知，岔气了，湖水进入了嘴里，打破了他的屏息。

要是再不出去，可就窒息湖底了。

楚文殊想向上游的举动一直没有，他静静的盯着贝壳，倒是任由快不清醒的自己慢慢的沉下。

在意识逐渐涣散之际，果然猜中了刘悯会变成人，拥住他，带着他往上游。

艰难的拖着楚文殊，刘悯把他拖出湖面，搁地上躺着。

在一旁拧着自己的衣服，又突然觉得自己傻。自己是妖，动动妖力便可将衣服弄干了。

刘悯衣服干之后，觉得是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转身，看见还搁地上的楚文殊，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走上前就是轻踹了踹，“别装了，师兄。”

知晓楚文殊故意窒息，又如何。刘悯是绝对不可能放任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的。

但是踹了两脚之后，楚文殊却没有按照刘悯所想的那样醒来，还是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