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沈醺风轻云淡之态,根本没有语气表现得那么急促。
司享孟脸生硬了几分,不自在道:“我想…对你好。”
“你这幅表情,明显当我是仇人吧。”沈醺突然的邪笑:“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得接受点教训。”
“什么教训?”
沈醺在他对面,抬起脚,踩了上去,一秒就戳破了司享孟的全部想法。
他立马后挪一小步,语气冷硬,警告:“沈醺。”
“我饿。”沈醺的脸上还是挂着莫名的微笑。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禁欲的事,继续靠近。
行为放肆。
司享孟面红气喘,身体都在紧绷着,最后一次的提醒,“沈醺…”
沈醺已经倾过身子,朝他而来了。趴在司享孟的身上,慵懒的语气:“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死,你应了我吧。”
活生生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
沈醺指尖,钻入紧紧拧着眉的男人的衣服里,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那一刻,厂房里轻轻的细吟,后来就不出声音了。
被捂住嘴的沈醺,这柔韧度,是闷声做大事的人。
沈醺没想到的是,司享孟在之后就把他当成了残废在床的病人一样,伺候着,供着,压根就不让沈醺出了那衣服堆。
一无所有的人才可怕,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有,就没有弱点?。
但是,他有了沈醺。有了弱点,也有了牵挂?。司享孟,他心甘情愿。
日日夜夜的沉沦温暖。让他也有了坚持活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