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的房门还真的被人推了推,接着又被人踹了踹。
“盛洛爻!”沈醺在外边嚷了两声,就走了,估计是又被气着了。
他觉得这只狈很是奇怪,明明每次都会被自己气着,却在没几个时辰后,又满是笑容的来寻自己,或是阻挠自己。
摘下面具,盛洛爻微微转头,视线对准了屋中的铜镜。那里边的自己,正在笑。
这种笑容是盛洛爻所陌生的。好像是一种,正在被人爱着的笑容。
第一次没有什么算计的体验到‘爱’的情绪,让盛洛爻多多少少有些不可置信。
铜镜里,他的白色衬衣还有着暖橙色的糖葫芦印儿。男人慢慢的扯着衣领子,偏着衣领的方向低下了头,舔了舔。
甜的。
沈醺当时的唇,应该比这,还要甜。
盛洛爻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微微一愣,又是扯唇一笑,有些害羞了。
这种情绪,让一夜无眠的盛洛爻都是精神满满,垂眸憧憬着翌日沈醺的到来。
没想到比沈醺更快到来的是盛母,槿刖,“早饭时间已到,不知这位客官是否有需要,我让店小二给您带上一份?”
盛洛爻打开了门,注视着她,温婉的模样已经不复上一世老虎形态的威猛凶悍。
槿刖温柔的笑,“客官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家大儿子也是会几手的。”
这就是母亲的关切吗?
不,不是的。
盛家人对待他,对待沈醺仓澈潼,对待任何的客人都是超级温和的。
那些小小的不满也只会出现在她认为的儿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