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相处时刻,立马变成逃亡时刻。
沈醺逃跑时,是依仗着盛洛爻的。脑袋一磕男人的胸膛,可能是具有安全感,沈醺那是迷迷糊糊了起来,想睡觉。
到达安全之处时,被男人放下的沈醺有了丝清醒,是狠狠捏住仓澈潼的耳朵?,给着教训。
盛洛爻冷淡的视线下,仓澈潼还得硬生生的从主子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耳朵,主动的离主子远点?。
今日的他们,又是无法回客栈的一天,都坐在树干上望着看似非常近,其实很遥远的边际黄昏。
像是以前,他和主子都在为了吃的奔波,要不然就是为了狼族的那一亩三分地,躲避敌人的同时还得警惕族内那些不怀好意的狼,他们哪是有这个闲情逸致的看这红云,橙云,紫云的。
仓澈潼突然有些感慨,想和主人诉说一下那些年的岁月。一望过去,又慢慢的转回头来。
那俩依偎着,可是暖到不行,只留仓澈潼一头狼凉快着。
这明明原形,他们是更为舒坦的,但是现在除了自己,他俩都是人形。当真跟个小情侣一般的相处着。
那自己是什么?
就是个屁,风轻轻一吹就散了是吧。
不。
仓澈潼又摇了摇头,屁起码还能熏熏他们,而自己香得无可救药。
“你怎么让我在你怀里睡了这般久,我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沈醺靠着盛洛爻,慢慢的展开四肢着,伸伸懒腰,也是不怕掉的模样。
仓澈潼单身狼搁一距离挺远的粗树枝那,碎碎念着:“可是没看出来主子的不好意思了。”
“无事。”盛洛爻轻轻的揽住沈醺的腰身,内心感到满足着。
闻声,某醺嘴角微微上扬,欢实。
二人腻腻歪歪,仓澈潼就压根没被搭理。